這件事,溫步仁中午便聽說了。
雖說只是一群書生,但誰知道背后有什么大神。
他壓根不想參與。
呂布聞言,一步跨上前,說道:“少爺說改日請你喝酒!”
“沒興趣……”溫步仁更加堅定地搖頭。
呂布猶豫了一下,于是開始擼袖子,說道:“那么,只有動粗了。”
說著就要動手。
溫步仁嚇了一大跳,他雖然是有名的俠客是,而且還是皇宮總教習,身份地位超然,但架不住呂布武藝高強啊。
況且,他兩腿上的傷還沒好完全呢。
“呂布,有話好好說。”溫步仁高聲喊道。
呂布死死地盯著溫步仁的眼睛,問道:“那你是去還是不去?”
溫步仁搖頭。
砰。
站在旁邊的張度,只感覺眼睛一花,一道白影便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柱子上,正是穿著一身白衣的溫步仁。
“咳咳咳……”溫步仁后背砸在柱子上,軟綿綿地坐到了地上,捂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呂布,我跟你沒完,你太粗暴了……”
呂布咧嘴一笑:“溫先生,我現在問你,是否愿意跟我一起去調查此事?”
“好吧!算你狠,告訴杜荷,我要喝好酒,否則我跟他沒完!”
溫步仁慢慢跑起來,一臉哀怨,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走在呂布身后。
當看見呂布沒有打傘,大模大樣地走進暴雨中時,溫步仁忍不住罵了一句:“真是個瘋子……”
……
程處默這家伙,典型的一根筋。
一旦他認準了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就說打賭調戲魏悠然這事,杜荷其實只是隨口一說,沒想過真要程處默去招惹潑辣的魏悠然。
可惜,這小子喝了點酒,酒精上頭,那邊是誰也攔不住了,誰攔跟誰急眼。
程處默豪氣干云地說道:“大哥,再拿酒來,今日我要一醉方休,來日便去找魏悠然那個小胖妞去。”
“包你滿意!”
杜荷揮揮手,老傅急忙弄了兩壇好酒上來。
這是長安最好的烈酒了,可惜,味道沒法和紅酒相比。
程處默這憨貨一個人便喝了整整一壇,而秦懷玉和杜荷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些。
不知什么時候,雨停了,天上黑云散開,太陽光便照射下來。
程處默趴在桌上,鼾聲如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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