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指著張儉,大罵道:“你的確該死,身為毒牙的負責人,你練這點事都做不好,你說你該不該死……本少爺現在很憤怒,但是,踹你一腳,本少爺的心情便好了一些,這件事,就此過去!”
說著,他將張儉拉起來,冷冷地說道:“記住,本少爺踹了你一腳,你覺得委屈嗎?”
張儉搖搖頭,咬咬牙說道:“少爺,你就是殺了我,我張儉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杜荷拍拍張儉的肩膀,“好了,本少爺說過了,你做錯了事,挨了一腳,這是給你的教訓。我希望你能永遠記住,犯錯不可怕,怕的是接連犯錯,明白嗎?”
“明白!”
張儉心悅誠服說道。
杜荷問道:“查清楚了嗎?”
張儉點點頭:“少爺,已經證實,今日出動的兩撥人馬,分別是王家和吐蕃的貢頌贊布王子。”
“王家?”
“王雄飛,王富貴,與長孫家乃是表親,只是,這件事尚未查明是否有長孫家暗中支持!”張儉說道。
“貢頌贊布呢?”杜荷又問道。
張儉說道:“少爺,這貢頌贊布乃是吐蕃現任贊普松贊干布的兒子之一,上月到達長安,是來和談的,如今河西一帶戰事久戰不決,陛下有意和談,所以松贊干布便派了貢頌贊布來長安城。”
“好,很好,一個土鱉王子,都敢騎在我頭上拉屎,哼,很好!”杜荷臉上的陰霾,越來越重。
近在咫尺的張儉,卻是感到一陣陣寒冷。
半晌,杜荷突然一揮手:“集合人馬,去會會王家和貢頌贊布。”
張儉問道:“只是會會?”
“會會!順便殺幾個人而已。”杜荷輕描淡寫地說道。
不多時間,家具廠的守衛們便集合完畢,加上投彈兵,整裝待發。
杜荷一揮手:“出發!”
眾人便浩浩蕩蕩地朝長安城而去。
……
王家。
砰。
王富貴慌慌張張地闖進王雄飛的房間,面色駭然地說道:“爹,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驚慌?”
王富貴說道:“咱們派出去的人,一個也沒回來,我已派人去查看,在灞河岸邊,看到了咱們派出去的人,全都死了,包括那昆侖奴!”
“什么?”王雄飛面色一變。
“不是已經查明,當時只有杜荷和那個呂布嗎?”
王富貴咬了咬干裂的嘴唇,說道:“是啊,按照咱們的計劃,只需要昆侖奴拖住呂布,其他人完全可以殺了杜荷的。也不知怎的,竟然失敗了,還有,聽說咱們的人在刺殺杜荷的時候,吐蕃人竟然去圍攻大唐家具廠了,后來被杜荷及時趕回,用了炸藥包,把吐蕃人全部殺了。”
噗通。
王雄飛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事情,如何發展到這地步……這杜荷,還是人嗎?”
原本王雄飛勢在必得的事情,竟然變成這樣,這是王雄飛始料未及的。
半晌,王雄飛突然跳起來,說道:“快,備馬,咱們立刻出城!”
王富貴驚訝道:“爹,咱們怕什么?”
啪。
王雄飛一巴掌扇過去:“你懂個屁,那杜荷根本就是個瘋子,連司空府他都敢動手,你以為他會怕咱們王家嗎?”
王富貴點點頭:“可是,容我收拾點細軟啊!”
啪。
王富貴又挨了一巴掌。
王雄飛大怒道:“都什么時候了,還在乎那些東西,趕緊走,一刻也不能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