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為灰燼的王家院子附近,一座閣樓中。
張偉和張儉二人盯著那還在冒煙的現場,臉上露出了笑容。
二人腳邊,堆放著好幾個手工做的風箏,風箏上綁著澆了油的布條,好似一個簡陋的油燈。
張儉嘿嘿笑道:“還是少爺教的這個辦法管用啊,那幫禁軍,到現在都不知道,王家的火是怎么燃燒起來的。”
張偉說道:“大哥,要我說,咱們就應該帶上兄弟們,把那些禁軍全部殺了,然后放火。”
啪。
張儉氣得拍了張偉的后腦一巴掌,“就你聰明是不是,先不說禁軍人數眾多,你殺幾個試試,到時候,只會給少爺添麻煩。”
“……我錯了還不行嗎?”
張儉收拾起地上的東西,打包好,說道:“走!”
“去哪!”
“殺吐蕃人!”
“干特娘的!”
二人迅速消失在閣樓之中。
……
大早上的,工人們開飯之際,許正道也出現在了門口。
他走進來之后,拿起盤子,自己打飯打菜。
看見許正道過來坐下,工人們都紛紛跟他打招呼。
“許正道,來吃飯啊!”
“正道,怎么這幾日不去得月樓了?”
“聽說你以一敵十,可是真的?”
“好漢子,我們都佩服你!”
許正道看著大家的笑容,感覺無比的諷刺。
突然他站起來,一拍桌子,大吼道:“誰特么再跟我提女人,我跟誰急,別怪我不客氣。”
從得月樓回來之后,許正道足足睡了兩天兩夜才醒過來,醒來之后,這幾日一睜眼,都感覺白花花的女子在自己身前晃悠,跟做惡夢似的,每日吃飯都沒了胃口。
這家伙都給整的出心理陰影了。
他逢人便說:“別提女人,我只對喝酒感興趣。”
兩個愛好,活生生變成了一個。
然后這貨開始了每日醉醺醺的生活。
杜荷聽了,也只是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什么好辦法。
天黑時分,張儉、張偉兄弟二人,還有程憶悅都回到了家具廠。
吃過晚飯,杜荷便把幾人召集到會議室開會。
幾日不見,張儉和張偉都黑了一些,反倒是程憶悅,看上去一臉愉悅,跟撿錢了似的。
見杜荷疑惑,這位大小姐滿意地說道:“這幾日,殺了幾十個人,心情當然好了許多,殺人比在農場有意思多了。”
旁邊幾人:“……”
這活脫脫就是一個殺人狂魔啊。
張儉匯報道:“少爺,這幾日,我們殺了五十多人,其中,大部分是吐蕃人,少部分是王家的人,不過,按照我們探聽到的消息,還剩下一小部分人,全都藏了起來,暫時沒有動向,要想找出來,實在有些困難。”
杜荷說道:“還記得本少爺說的話嗎?”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杜荷點點頭:“不錯,哪怕只是留下一個,說不得哪天就會對本少爺,對家具廠產生威脅,所以,做事,就要做絕,一個都不放過,那就是,全部殺了。”
“可是……”
“張儉,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沒關系,剩下的,就讓本少爺來做吧。一些余孽而已,我看看他們能藏到什么時候。”杜荷嘴角邪魅地一笑,冷聲說道。
“少爺,可要想把這些人找出來,只怕還需要一定時間啊。”
“誰說要去找了,就不能讓他們自己出來嗎?”杜荷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