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搖頭。
旗子還是不動。
第三個人。
第四個……
第五……
第……
不一會兒的功夫,所有人都測試完了。
可是,沒有一個人能讓旗子搖晃起來。
李君羨欣慰地說道:“杜荷,看來叛徒不在我們中,應該是你手下人出了問題。”
“對,我們中沒有叛徒,杜荷,你立刻把你的人撤了,讓我們離開。”
“不錯,否則我們就到陛下面前告你。”
禁軍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反倒是不答應杜荷了。
杜荷見狀,卻也不慌亂,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們對自己倒是挺有信心嘛,既然如此,現在,所有人聽我口令,把雙手都舉起來,手心朝向我。”
雖然不明白杜荷要做什么,但大家還是照做了。
杜荷緩緩掃視著,突然,只見他一招手。
身后兩個護衛幾步跨出,沖上去,就將其中的兩個禁軍按在了地上。
眾人一愣。
那兩人急忙大喊起來:“杜荷,你什么意思?憑什么抓我們?”
其他人也是憤怒地看著杜荷。
只聽杜荷說道:“杜荷,你們都看看自己剛才摸過測謊大師握把的那只手的手心。”
大家低頭一看,只見每個人有一只手的手心都是黑黑的。
“你們再看看這兩人的手。”
那被護衛們按在地上的兩人,兩只手的手心卻是干干凈凈的。
那兩人掙扎道:“杜荷,你不要胡說,我們都測過了,測謊大師都說我們說的是真話。”
杜荷冷笑道:“什么測謊大師,沒錯,都是假的,其實,我只是讓人在那握把上涂了墨汁,只要握住,手心就是黑的,我提前告訴大家,只要握住握把,就能產生心靈感應,你二人自作聰明,手放進去,卻沒有握住握把,想的便是這樣不能產生心靈感應然后蒙混過關……真是比豬還蠢……”
眾人恍然大悟。
只見李君羨幾步跨上前,大聲喊道:“來人,把他們綁起來。”
立即有幾個禁軍上前,將這二人捆綁起來。
李君羨來到杜荷身前,請求地說道:“鄠邑縣伯,此二人已犯重罪,只是禁軍身份特殊,須有大理寺審問,待我將他們交給大理寺,審問出結果將立馬告知你。”
杜荷擺擺手:“李將軍,此事我當然知曉,只是,我現在是以工代賑的指揮長,出了這么大事,今日勢必要驚動陛下,所以,這二人,必須先交給我審問,給我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后,我把人還給你。”
李君羨點點頭,“也好!”
說著,杜荷就把人帶走了。
等杜荷剛走,一群禁軍卻圍攏過來,不滿地說起來。
“李將軍,他二人雖然是叛徒,但也是我們的兄弟,憑什么交給杜荷?”
李君羨面色一冷,怒道:“兄弟?我沒有這樣的兄弟,哼,一隊人馬,不到半個月,接連兩次出現叛徒,此事……已經把禁軍的臉都丟盡了,到時候,大家都等著挨板子吧,從今往后,誰要是再敢說杜荷處事不公,軍法處置!昨夜若沒有杜荷出手,只怕三十萬貫錢早就不翼而飛了,到時候,大家都要跟著掉腦袋,你等有什么資格在此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