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陳某對不住大家!”陳叔達拱手,愧疚地說道。
“哇……”
幾個多愁善感的官員,忍不住又嚎啕大哭起來。
最后,吏部侍郎姚珂站出來,關切地問道:“陳大人,你沒事吧?”
陳叔達說道:“夢幻集團的生活,苦了一些,不過,本官是個信守承諾之人,圣人說過,仁義禮智信,本官這信做的還是不錯的,所以,再苦再累也算不得什么,總要讓天下人看看,我陳叔達,是一個愿賭服輸之人。”
姚珂面色有些古怪,說道:“大人,下官說的不是此事。”
“哦?還有事?”
“有……下官不知當講不當講!”姚珂有些為難。
陳叔達一臉困惑,斬釘截鐵道:“說!”
陳叔達說道:“此次,東瀛人到大唐示威,最后灰溜溜敗走,還死了一個王子,天下都看到我大唐興盛,陛下龍顏大悅,于昨夜在太極宮宴請群臣,此事,你知否?”
“當然知道!”陳叔達心想,還有宮中的人到夢幻集團邀請我呢,可惜我當時顧忌禮部此次被罰,不好意思去見陛下而已。
姚珂說道:“昨夜,晚宴上,鄠邑縣公杜荷,喝多了,酒后失言。”
“酒后失言?哈哈哈,一定是丑態百出吧,杜荷這小子,總算,哈哈哈……咦,不對,他是不是說我壞話了?”陳叔達猛然一驚。
姚珂無奈地點點頭:“鄠邑縣公,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大人你整日與屎尿為伍,還淪為熊貓和羊駝的萬物!”
“哦,此事啊,本官知道,杜荷,實在可惡。”此事,陳叔達早已知道,所以此刻聽到,雖然憤怒,卻也不至于失態。
姚珂見狀,補充道:“還有,他說你脫光了,在灞河邊裸奔!”
“啊?”
“他還說,你每日要從平康坊叫幾個年輕女子到你房間去!”
“啊……”
“他還說,九旬老太為何裸死街頭?數百頭母驢為何半夜慘叫?雞圈的野雞為何屢遭黑手?灞河岸邊大娘的襲衣為何頻頻失竊?連環**母牛案,究竟是何人所為?老尼姑的門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數百只小母狗意外身亡的背后又隱藏著什么?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的爆發還是饑渴的無奈?這些……都和你有關系!”
“啥?”
“杜荷,我跟你沒完!”
“噗……”
陳叔達一張口,鮮血噴灑而出。
……
次日一早。
“老爺,該上早朝了!”管家小心提醒道。
陳叔達躺在床上,心如死灰。
杜荷,你大爺啊!
你喝酒就喝酒,沒人管你。
你酒后失言也就罷了,為何要辱人清白啊!
我不就是在東瀛進貢這件事上,彈劾過你幾次嗎?
你至于如此打擊報復嗎?
陳叔達恨不得鉆到地洞里去,誰也不見!
此事,最無奈的是,大家都知道是假的,所以,他更沒有理由去找李二申訴,只能有苦說不出,淚水都往心里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