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已經被打出了心理陰影了。
他一看見禪覺寺的大門,便感覺渾身都疼。
他從縣衙出發時便勸杜荷多帶點人手。
哪知道杜荷只帶了三個人。
這三人便是呂布,許正道,鬼神。
呂布捏了捏拳頭。
鬼神低頭看著自己的刀。
許正道正在檢查自己的箭袋。
三人都淡定得不行。
馬周笑道:“房公子不必擔心,這小小的禪覺寺,就算有再多的僧人,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轟隆隆。
就在這時,禪覺寺的廟門打開。
隨后,便看見一堆光禿禿的腦袋沖了出來,徑直往山門處沖下來。
房遺愛目瞪口呆:“杜荷,快跑,禪覺寺這是傾巢出動啊,只怕今日不能善了。”
呂布,許正道,鬼神,三人唰的一下上前,全部擋在了杜荷身前。
房遺愛蹭蹭上馬,調轉馬頭就準備逃走。
然而,那些僧人的速度很快。
十幾個僧人沖上來,卻是將眾人團團圍住。
“完了,又要被打一頓,爹啊,我想回家!”房遺愛坐在馬背上,欲哭無淚。
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菩薩轉世,乃是我禪覺寺的大恩人,貧僧率眾特來恭迎菩薩。”
“恭迎菩薩!”
僧人們整齊地喊道。
菩薩轉世?
杜荷愣住。
馬周等人懵逼。
房遺愛目瞪口呆。
不是來打人的?
這是鬧哪一出?
等到法茫走上前來,杜荷好奇地問道:“法茫大師,不知你這是何意?”
法茫恭敬地說道:“禪覺寺近年來衰敗,香客越來越少,寺內光今年就走了十多名僧人,作為住持,貧僧焦慮得寢食難安,昨日,菩薩親至寒寺,指點迷津,如今,禪覺寺的香火,已經隱隱有轉盛的勢頭,貧僧有眼無珠,竟是不認識菩薩轉世,罪該萬死。”
杜荷樂了。
他回頭看了房遺愛一眼。
不是說好法茫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要打人嗎?
房遺愛懵逼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這老和尚,和早上完全不是一個人啊!”
他甚至懷疑自己早上是不是走錯路了,去的是另外一個地方。
“我可不是什么菩薩,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若非菩薩,怎能說出那高深的佛法,菩薩請到寒寺就坐。”法茫十分恭敬。
說著,便將杜荷等人迎進了禪覺寺。
然后,法茫親自上陣,為杜荷等準備齋飯。
房遺愛一直神游九天,眼前發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來錯地方了?
吃完齋飯,杜荷才把法茫叫過來,問道:“法茫大師,不知昨日那梳子布置得如何?可是有何不妥?”
法茫急忙說道:“菩薩切不可稱呼小僧為大師,在菩薩面前,擔不得,直接叫小僧法茫便是,回稟菩薩,昨日菩薩指點之后,小僧不敢怠慢,立即讓寺中人員在大門后拜訪了案幾,放上梳子,但凡來寺內上香拜佛之人,都要先將頭發整理好,梳洗一番,才能拜佛……如今,周邊許多人都認為此舉是對佛的敬重,紛紛前來拜佛,寒寺的香火,也有轉盛的跡象,這一切,都是菩薩所賜,小僧感激不盡!”
杜荷嘴角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