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大臣,但凡提到百姓,大多是一些高義,大道理,卻未曾有人像杜荷這般,用這么簡單的例子將道理說清楚。
更讓他欣慰的是,杜荷訓虎,并非是出于胡鬧,而是有極其高明的想法和道理在其中。
真是朕的好女婿啊!
這時,李恪突然扯了扯杜荷的袖子,給杜荷使了個眼神。
杜荷會意,急忙說道:“當然,父皇,這些都是蜀王殿下想出來的,兒臣只是轉為復述。”
李二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恪,問道:“恪兒,當真是你想出來的主意嗎?”
“那是,父皇,你也不看看,兒臣跟著老師以來,認真勤勉學習,進步神速啊!”李恪得意洋洋地說道,然后眼巴巴地看著杜荷,等著被表揚。
李二卻擺擺手:“好了,你當真以為朕是傻子嗎?這一切,都是杜荷的功勞,你頂多有點苦勞而已。”
李恪:“……”
蒼天啊,想要父皇的一句表揚,怎么就這么難呢。
李二又說道:“這話劇不錯,尤其是冬天,長安許多人都賦閑在家,許多人更是因為閑極無聊而生事端,恪兒,你要盡快將這話劇推廣開來,若是能讓廣大百姓都能觀賞,那是再好不過!”
李恪眉毛一擰,卻被杜荷搶先一步答應道:“父皇請放心,兒臣和蜀王殿下一定盡心竭力,推廣話劇!”
李二聞言,這才滿意地離開。
李二剛走,李恪卻急了,一把拽住杜荷的袖子,激動道:“老師,讓百姓都看話劇,那這話劇,還怎么掙錢啊?咱們賣給有錢人,一百貫一張票,可那普通尋常的百姓,又買不起票啊,如此一來,咱們只有降價賣票,可那樣不就虧了嗎?”
杜荷嘿嘿笑道:“殿下說的有道理,我方才怎么就沒想到呢,不如這樣,這票,該怎么賣,還怎么賣,反正長安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
“可父皇怪罪呢?”李恪但有地問道。
杜荷拍了拍李恪的肩膀:“殿下,父皇日理萬機,忙碌的不得了,興許過幾日就把這件事忘了。”
啪。
李恪一拍大腿,興奮道:“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方才父皇不過是一時興起,說不定用不了幾日,就這回皇宮的功夫就忘了,反正咱們怎么賺錢怎么來,嘿嘿……老師,你真是我的偶像啊,對了,老師,我還有一事請教,就是那小金人的事,你能再給我說說嗎?”
李恪對小金人,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
(特殊時期,兄弟們要照顧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