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陳叔達火急火燎地就出了門。
……
司徒府。
陳叔達一臉懵逼地走出府門,上了馬車。
……
司空府。
長孫無忌和長孫沖搖搖頭,嘆息一聲,雙雙往外走。
“爹,你說蜀王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當朝司徒啊,他竟敢如此放狠話!他眼里還有你這個司空嗎?”長孫沖義憤填膺地說道。
長孫無忌無奈道:“那又如何,蜀王,已經變了啊,他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就連陛下也拿他沒辦法,更何況,他將自己在鄠縣訓練的管城,大半都帶到了長安,連禁軍遇到那些管城,都要退避三舍,若他真的將人調集起來圍攻司空府,雖然不見得咱們會吃虧,可傳出去,丟人啊!”
父子二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
萊國公府。
杜荷正陪著兩位公主在后院賞梅花。
杜荷吟詩一首。
“墻角數枝梅!”
“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
“唯有暗香來!”
短短幾句詩,讓李媛姝和李麗質尖叫不已。
這也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大小美女!
就在這時,老傅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口中喊道:“少爺,陳大人說是要拜會你!”
“拜會我?陳大人是誰,不認識,告訴他,我不在家!”
杜荷與陳叔達,交集并不深。
此刻,他正在陪著兩位老婆賞花,什么事也沒此事重要啊!
什么陳叔達,滾一邊去。
老傅撓撓頭說道:“可是,他已經來了啊!”
“在哪?”
杜荷指了指身后。
陳叔達果然走了出來。
也就意味著,杜荷方才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陳叔達一頭黑線:“杜荷……你上次還說與老夫兄弟相稱,如今卻翻臉不認人,老夫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杜荷大方地說道:“好啊,既是不認識,那你走吧!”
走吧?
啥?
陳叔達傻眼。
這勾日的……真不是東西啊!
他有些尷尬,強行說道:“好了,老夫方才與你開玩笑的……其實此次登門,是想請問你一件事,蜀王要在長安大劇院舉辦盛會,時間就在今日下午,這件事,死不是受你指使?”
李恪能有今日的種種頑劣行徑,可都是杜荷造成的啊。
所以這件事,陳叔達也要先確認,是不是杜荷指使蜀王去干的。
當初,他甚至認為,李恪非要娶自己的兩個女兒,肯定也是杜荷指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