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駙馬好人啊!”
“是啊,要是沒有杜駙馬,咱們今日就只能露宿街頭了,聽聞好多客棧、酒樓都損毀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杜駙馬年紀輕輕,就擔任了救災的主官,真是年輕有為啊。”
白封丘的家眷們,紛紛稱贊杜荷。
白封丘卻是一臉黑黑的走過來,目露兇光說道:“都給老夫閉嘴……”
大家都一臉懵逼。
……
半晌。
一個帳篷中。
白封丘親眼看見,一盆清水中的兩滴血融合在一起,看了看一旁的嬰兒一眼,才大松一口氣。
是我親生的。
他又看了看貌美如花的八夫人,冷聲問道:“老夫問你,你此前,可認識杜荷?”
八夫人不明所以,說道:“杜駙馬,乃是大唐第一才子,更是長安第一首富……”
言語間,竟是十分欽慕杜荷。
白封丘臉色一沉,怒道:“賤人,你是不是和杜荷那廝有一腿,說,這孩子是誰的?”
八夫人捂著臉,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啊,你打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頓時,這女子便尋死覓活起來。
白封丘感覺一百二十個頭大。
尤其是一想到白天杜荷的話,他更是心亂如麻。
杜荷這廝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何一想到自己的八夫人,還有八夫人生的孩子,他就難過……
白封丘走出來,把管家叫過來,問道:“你懂得醫術,這滴血認親,有道理嗎?”
管家搖搖頭:“老爺,其實許多人都錯了,滴血認親,并無道理,比如老爺你的血,和豬血就可以融在一起,難不成說豬是你親生的孩子?”
白封丘:“……”
他身體一晃,差點摔倒。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急忙跑過來,說道:“老爺,不好了,管城大隊派了幾十輛馬車,將咱們府上清出來的東西,全部拉走了……”
“什么?”
府邸上清出來的,雖說大部分是廢墟,卻還有不少可以用的東西,更有不少是之前的金銀珠寶之類的,全部在里面。
竟然被全部弄走了?
白封丘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
次日,杜荷吃過早飯,來到救災臨時指揮中心。
迎面看見王敬直。
便招呼道:“王大人,早啊!”
王敬直也急忙回應:“杜駙馬,早,對了,今日白大人身體抱恙,不能來指揮中心,讓我給杜駙馬帶個話。”
杜荷擺擺手:“白大人年紀大了,身體出問題在所難免。我不會怪他的……來人,給白大人記上,無辜曠工一天,過幾日送去宮里給陛下看。”
王敬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