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群炎景的擁護者,滿臉煞氣,領命而去。
他們心中激動不已,炎景背后有靠山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早晚會成為他們的頂頭上司。
這次事情若是辦得好了。
定然可以在炎景的面前討得一個好印象,受到重用,借此攀附住炎景的大.腿,以后在監管房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每個人的想法都大同小異。
至于李輝是否真的犯事了,他們并不關心。
這樣栽贓嫁禍的事情,他們沒有少做。
這群監管房最底層的執事離開后,炎景的心腹到了他的跟前。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可在炎景這個年輕人面前卻不敢倚老賣老,反而恭恭敬敬一副狗腿模樣。
“少爺,我還去不去?暗中……”
他說著沖著自己的丹田位置比劃了一下,意思是在路上暗中廢了李輝的修為。
炎景搖了搖頭,眸中煞氣沸騰:“到了我的手里,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橫著捏豎著捏,還不是我說的算,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炎景一邊說,一邊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似乎李輝就在他的拳頭里面任由他揉捏,隨后目光趨于平淡。
好像剛剛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對于李輝,炎景一直都沒有放在眼里,畢竟從一開始兩個人的地位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到現在還是這樣。
……
李輝恢復靈力后,在半山腰的小路上,就見到迎面而來一群監管房的執事。
此時來往的雜役區弟子很多,他們都是上山下山交接任務的,不由的都停下了腳步,膽怯的望著如此多的監管房執事。
對于監管房的執事,任何雜役區的弟子都有些本能的恐懼。
任何被監管房盯上的雜役弟子準沒好事,面對來勢洶洶的監管房執事,他們本能的停下了腳步,低下了腦袋。
不敢與監管房的人對視。
“監管房執法,你們引以為戒。”
一個男子向前一步,舉起手中監管房的令牌。
那是一張血色令牌,顏色鮮艷,似乎浸染過無數人的鮮血,說不出的煞氣凌然。
“經查,雜役區李輝偷竊他人財物,證據確鑿,現在抓捕歸案,李輝,你可知罪?”
那男子大聲念出抓捕李輝的原因,然后對著李輝厲喝一聲,聲若驚雷,帶著嚴厲訓斥之感。
眾人一聽不是來抓自己的,而是來抓李輝的,頓時松了一口氣,本來準備趕緊離開的也立馬停下了腳步,想要看看熱鬧。
“我偷什么東西了?”
李輝沒想到監管房的人居然來的那么快,監管房的人來了,就說明炎景已經成為了監管房的執事。
這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一些,有些措手不及。
“偷什么東西,你心知肚明,乖乖的跟著我們回監管房,自然有人與你對話,我們監管房從來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從來不會放過一個惡人。”
“呵,連偷什么都不肯說,就憑借著你一句話,就讓我乖乖跟你去?”
李輝不屑的望了那群人一眼。
那男子身后一人,向前一步,指向李輝:“大膽,你這是要抗拒執法了?抗拒執法罪加一等。
鄭飛,他分明是做賊心虛,想要畏懼潛逃,并且抗拒執法,該說過的,咱們已經說過了,直接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