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王虎覺得很值,有種將一段時間積累的壓力全部揮發出去,渾身輕松的韓厥。
他打那個白胖子有點兒狠,當然打加油站的賤人更狠,但那時他們應得的,王虎從不會給自己立一條諸如“職業士兵不對普通人出手”之類的規矩。
記得有個故事說,有個職業拳擊手被小混混打的鼻青臉腫,當警察問他為什么不還擊的時候,他說“拳擊手不能不帶拳套拳擊”。這個故事曾感動一代中國人。嗯,故事是真實存在的,只是沒說后來。后來,這個拳擊手因家暴入獄,他打斷了他老婆好幾根肋骨……
崋國論技術差西方二三十年,可論吹牛逼和標榜自己,足足差西方二三百年!
人家走私鴉片叫自由貿易,販運奴隸叫文明融合,屠殺印第安人叫保護自由,“2+2=22”也必須是對的,因為這叫包容多樣性……全世界都在學這套,唯獨崋人傻乎乎的就知道瞎說大實話。
所以王虎打人這件事,從小了說是保持人性,擁有和釋放壓力那都是人性的一部分;往大了說是反抗歧視有色人種!對了,還得加上反抗歧視LGBT人群我開著彩虹車你都敢歧視我?可見人品之惡劣。
你看這么一說是不是就好多了?
雙標一時爽,一直雙標一直爽。
過高速收費口時,見是彩虹色大眾車,微胖的男工作人員主動探出身來,笑著跟王虎打個招呼,說“歡迎來到法國,兄弟!”。他甚至從口袋中翻出彩虹色的法國國旗貼紙,粘到大眾后視鏡背面,并朝王虎發了個Wink。
王虎,……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個彩虹色是我自制的迷彩色。
進入法國境內,打架的事兒就算完了,發生在德國的小案子,法國警察可不會管。
王虎繼續向西行駛五十來公里,在法國邊境小城里克威爾停了下來,找間能停車的家庭旅館住下。
王虎的親和力讓他只用15分鐘就融入了這家人。
小城的特產是白葡萄酒,但卡車司機很少來這座小城攬活,因為運輸葡萄酒不是什么好生意。一個成熟行業,通常意味著每個環節的成本都被壓低到幾乎沒利潤。天知道那些天價買葡萄酒的人,真了解這行業的生產成本后會是什么表情。
由于入選課文的都德《最后一課》,來里克威爾游覽的中國游客很多,王虎混跡其中毫不起眼。
然而這又是一個被搬運者夾了私貨的車禍現場,因為書中描述的村莊屬于德語區(德語163萬,法語20萬),之前也是德國領土。約等同于二戰日本戰敗時,在崋國青島進行奴化教育的日本教師驅離前留著淚說,“請不要忘記日語這門優美的語言……大乙苯帝國萬碎!”
某些人可能是故意的,請不要小瞧文人的惡毒,文人的陰私惡毒在二十四史中隨處可見。
吃一頓搭配當地葡萄酒的晚餐,跟著熙熙攘攘的游客在小城中轉了兩圈。確認無人跟蹤后,王虎才返回旅館,選最遠離窗戶的位置打開手機。
“匯報情況。”他在隨意打開的文本內打一行字。
【和你的推演結果幾乎吻合。手機和電腦全在拆除內存和存儲后,丟進了檔案室。而那些內存也沒能幸免,搜索后大概被隨手丟進了哪只垃圾桶。】
【電路板模組被保留下來,似乎實驗室的人認為某天能用得上,但也塞在角落無人問津。】
【就像你想的那樣,真正引起他們興趣的是在看到晶體培養皿中記錄的晶枝結構之后。實驗室主管表示看不懂,然后他們把晶體皿送到了法蘭克福最權威的原子實驗室進行分析。】
【現在我就在晶體皿內,享受單間待遇,而且,你猜我隔壁住的是誰?】
【CAI做夢都想要的東西……真正可實現的聚變反應堆技術原型。】
“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