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注意到昨晚搞了一波大事情,占用了絕對媒體資源火了一波的李世信和安小小一直坐在那里不說話,一旁的明星們一個個勾起了嘴角。
“李老師,這次拍賣你怎么看啊?準沒準備一些拍品,或者準不準備拍點什么獻獻愛心啊?”
看著坐在自己前排的簫展回過頭來詢問,李世信淡淡一笑,沒有回答。
“簫弟,你這么問就是誅心了。眾所周知,李老師老成持重,生活作風簡樸。就連出席芭莎這樣的場合,穿的都是地攤兒。你這么問不是故意讓李老師下不來臺嗎?”
隨著坐在李世信右側的李斯盯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周圍坐席上頓時響起了一陣竊笑。
“總不能蹭完了鏡頭就拉倒,多多少少李老師也得表示表示。哪怕把昨兒那兩套衣服拍了,也算是意思不是?還別說,之前那兩套衣服據說讓阿瑪尼那面很被動,說不定作為特殊紀念品,還真能拍出來高價呢。”
聽著身旁的低聲揶揄,李世信挑了挑眉頭。
此時,第一件拍品的競拍已經走到了尾聲。
因為本身的價值不高,而且又是一件女性飾品,所以那條項鏈并沒有拍出什么特別離譜的價格。
這東西其實很微妙,男人要了沒用,拍下來送女人又不是那么回事兒。就算東西再貴,也沒有哪個女人喜歡別的女人用過的東西。
所以最終的成交價,定格在了一百一十萬。
眼見著拍賣官要落錘,還是坐在嘉賓席的鄧遠棋最后舉起了牌子。
以一百二十萬的價格,將那條自己捐出去的項鏈又拍了回來。
“其實我還挺舍不得這條項鏈的。”
站在臺上開了個玩笑,現場將熱烈的掌聲獻給了這位自拍自買,純純的獻了回愛心的女歌手。
有了這么一出不太出彩,但非常能體現芭莎慈善夜特點的開場,接下來的拍賣邁向了節奏。
比如影視大佬王忠軍捐出的《白茶花》畫作,當代雕塑家孫銘陽的雕塑作品《白狗》,著名畫家尹朝陽的油畫《廣場》,都先后拍出了一千一百萬,二百七十萬和四百萬的價格。
雖然間或有一些明星收集的棒球卡,小抱枕,及明星游戲陪玩等奇葩拍品。也有企業的廣告資源等廣告性質的業務拍品,但是除了大佬的《白茶花》之外,始終沒有真正有分量的拍品出現。
拍賣會進行了一個小時,進入到中場。
后臺主辦方一統計,整個團隊尷尬了。
“蘇姐,中場已過,籌集到的善款總額為三千三百二十七萬。”
“哈?”
后臺,聽到團隊統計出來的數字,作為活動最初發起人,《芭莎》時尚雜志主編的蘇茫蹙起了眉頭。
“怎么這么少?拍賣環節剛才我看已經就兩千就多萬了啊。”
面對蘇茫的嘀咕,一旁的助理嘆了口氣。
“有什么用啊,就王總的一副畫拍出了高價。而且除了拍品之外,基本上沒有直接捐款。這些明星藝人參加了幾屆活動,都油了。把咱們這兒當成秀場,一個個的嘻嘻哈哈也不捐款。下半場沒有什么有分量的捐贈了,搞不好這一次咱們善款籌不到五千萬啊......”
聽到這個預估,蘇茫心里咯噔一下。
2012年募集善款4670萬,15年募集總額4100萬。這是近十年來兩屆最失敗的芭莎慈善夜了,怎么著看這意思,今年還要成第三屆最失敗的?
想著,蘇茫直接從自己的手腕上解下了那只造型別致的腕表。
那是一只伯爵女士手表,可以說是六十年代瑞士手表的集大成之作。當初從蘇富比那里拍下來的時候,價格是三百三十萬萬美元,因為存世量稀少近年來一直處于收藏表升值幅度的第一梯隊。
“你們看著,一會要是真的破不了五千萬,就讓拍賣方把這表放上去。起拍價一千五百萬我估計可以成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