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連在一起,夏樹瞬間想到了樓蘭。
是那個百足嗎?
他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但動作并沒有半點遲鈍,彎腰、蹬地、反手拔刀、斬!
木葉流·貍翻斬!
靈活敏捷的劍術施展出來,壯碩男人的腹部頓時迸開一道血線,大量的鮮血涌出,將他下半身染紅。
或許,他還有未施展的手段,或許,他心底充滿了不甘,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生命的脆弱,總是令人猝不及防。
“看好他,但不要靠近!”百足這個名字讓夏樹有些焦急,連一名至少中忍甚至上忍層次的“獵物”也顧及不得,但為避免被護衛隊浪費,臨走之前還是留下了一句恐嚇的話。
百足在沙漠之中狂奔,原本包著腦袋的麻布不知道什么時候飛走了,這露出了他稚嫩的面容,只見淚水從眼眶中滑落,迎著風被吹飛了出去。
舅舅拼死為他開辟一條生路,他此刻滿心恐懼,這似乎成為了他唯一的感覺,就這么頭也不敢回地狂奔,深怕一回頭,就再也逃不掉了。
然而他心中祈禱的事情終究不會發生,他只聽到勁風襲來,下一刻就一頭栽進了沙子里。
“你叫百足?”夏樹抬起手施展出封印術,落下的同時,急忙問道。
“什么?”百足拔出腦袋,還有些茫然,更多的則是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回答我的問題,你就能活下去,不回答就死!”夏樹懶得說磨嘰,恐嚇著說道。
封印術鎖住了百足那微弱的查克拉,讓他根本無力掙扎。
“我說!我說!”百足聞言如若抓到救命稻草,緊忙叫道:“我什么都說!”
“很好。”夏樹故意流露出滿意的語氣,削減著百足抵抗的念頭,接著又重復道:“那人叫你百足?”
“是,我是百足!”百足聲音顫抖著道:“那個人是我的舅舅,我們都是砂隱的忍者,他是上忍,我是下忍,我只是跟著來見識的,不是我想打劫的呀!”
話說到最后,竟然有了哭腔。
“砂隱的?”夏樹故作不信道:“砂隱怎么會劫掠商隊,這不可能!”
“我,我不知道啊!”百足哭了起來,叫道:“不要殺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再問我別的吧!”
“砂隱只有你一個叫百足的嗎?”夏樹接著問,銜接極快,根本不給對方思考的時間,說完又威脅道:“你若敢撒謊欺騙,我就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喂蜥蜴!”
“就我一個,叫百足的就我一個。”百足連忙回答,聽著那威脅,仿佛真的有刀子在片他的肉,這讓他惶恐交加,顫聲哀求道:“不要,不要片我的肉,給我個痛快吧!”
說完這句話,他徹底嚇癱了,就在他將要昏迷的時候,一聲譏笑傳入他的耳朵里。
“痛快什么?呵!忍者是危險的職業,你們砂隱的傀儡師,倒是不必親自上陣,似乎安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