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腳擊打木人樁的聲音逐漸變低,周圍鳥鳴聲繚繞,偶爾振翼而飛,發出穿林打葉的聲音。
夏樹跟旋渦玖辛奈和波風水門在一條林中溪流前停下腳步,清澈的溪流流淌,泛起粼粼波光,游魚追逐嬉戲,好不歡快。
“嘻嘻!”旋渦玖辛奈來到溪邊蹲下,雙眼大量著懵懂的游魚,不時撇嘴搖頭,嘴里輕聲嘟囔道:“這條太小,這條更小,這條好丑呀,嗯,這條看上去很肥……”
聽著那嘀嘀咕咕的話語,夏樹就知道了午餐吃什么。
“對不起,水門前輩,我只是想讓玖辛奈幫我查看卷軸中的龍脈查克拉是否有用處,沒想到居然牽扯到這么大的秘密。”夏樹面露愧疚之色,對波風水門哭笑不得地說道。
“玖辛奈也是好心。”波風水門同樣哭笑不得,眼神悄然地打量一眼,然后嘆息搖頭道:“但事關仙人模式,并非是我能夠決定的,而且夏樹君并非簽訂妙木山通靈契約之人,也沒有辦法進行仙人模式的修煉,所以,很抱歉!”
“請千萬不要這么說,畢竟這事因我而起,如果水門前輩向我道歉,對我來說真的感到非常難受。”夏樹連忙擺手,臉上浮起尷尬的表情。
“沒關系,至于這件事,我無法做決定,所以得等自來也老師回來后再決定。”波風水門安撫道。
“嗯。”夏樹笑著點頭,表示自己并不糾結,接著他忽然想到什么,微微一怔,遲疑地問道:“自來也大叔這種時候不在木葉,難道是……”
“云隱那邊似乎察覺到了木葉的防備,最近在霜之國中活動的頻率大幅增加,自來也老師被火影大人派往那邊擔任指揮官,鎮守邊境線。”波風水門皺眉,神色凝重地道。
這種消息對一般忍者而言,算得上是不可聽的機密,但波風水門知道少年的身份,所以并未對他含糊其辭或隱瞞。
“如此說來,戰爭似乎真的要展開了呀。”夏樹感慨道。
“夏樹參加過第二次忍界戰爭吧?”波風水門語氣肯定地問道。
“嗯,恰巧趕上了末尾。”夏樹點點頭,雙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緩緩道:“當時木葉與砂隱的戰斗已經占據上風,捷報頻繁傳回,在那種情況下,青木老師率領剛畢業的我和久野以及傳授我劍術的古介師父,前往火、川邊境執行巡邏任務。由于那時候木葉已經將砂隱逼退回風之國,火、川邊境線理應一片安寧,結果卻遭遇砂隱的襲擊,其中還隱約涉及到砂隱的陰謀,不過最終還是被守軍壓滅。隨后因為我中了傀儡師的毒,小隊前往位于木葉大部隊后方的醫院,隨后解毒傷愈,也就順勢加入了大部隊中,在風之國一座不知名的殘城中守衛,最后親眼目睹了戰爭結束。”
他只是用敘事的語氣簡潔訴說過往,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一切似乎都很平淡,但是配合上他的表情和眼神,波風水門卻感受到了其中的艱辛和苦難。
或者說,戰爭從來都不是輕松的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如此。
“殘城戰役,我聽說過,那次決戰砂隱的傀儡師部隊損失慘重,直接決定了木葉的勝利。”波風水門說道。
“那場戰斗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被稱為白牙的旗木朔茂,那迅疾如電的劍術……”夏樹說著浮起欽佩的神色,接著又好奇道:“說起來,旗木朔茂的兒子卡卡西,是水門前輩的弟子,他的劍術如何?”
“卡卡西的劍術很凌厲。”波風水門稍微皺眉,但語氣中有一絲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