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豎指低吟,最先斷臂的那名砂隱忍者就可以說出話來了。
“哼!別費心機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砂隱忍者眼神陰冷,仇視著令他失去一條手臂之人,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堅定。
“好。”夏樹拔出八房,對準其心口位置,冷厲的殺意令砂隱忍者脊背生寒,瞪起的雙眼深處浮現出一抹驚恐之色,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卻被夏樹豎指再次封印住話語,只聽他冷冷道:“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選擇。”
話音落下,鋒利的刀尖刺破砂隱忍者的衣襟,緩緩地推入胸膛,直到將其徹底刺穿!
這名斷臂的砂隱忍者身軀繃緊,忽然穿心之刃抽出,瞬間血如泉泵,從刀口激射出來,發出低微的呲呲聲,令其余幾名砂隱忍者同時仿佛心漏一拍,渾身打了個寒顫。
“下一位。”夏樹隨手揮刀,從斷臂的砂隱忍者身上挑起一塊衣服布料,輕輕擦拭著刀尖,語氣平淡得連起伏都欠奉。
根部忍者將斷臂的砂隱忍者拖走,另一名根部忍者將下一位砂隱忍者拖到。
夏樹抬手解除封印術,看著這名臉色蒼白的砂隱忍者,同樣是被斷一臂。
“你已經失去了一條手臂,還想丟掉一條性命嗎?”夏樹語氣淡然地道。
“那么你會放過我?”砂隱忍者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略顯僵硬的譏笑,明顯對死亡充滿恐懼。
“你不是知道答案嘛。”夏樹話語平淡,忽然抬眸,冷冷道:“但你知道嗎?死,也是分不同方式的。”
砂隱忍者聞言一顫,但隨即卻咬牙瞪眼,癲狂大笑道:“……”
夏樹已經感受到他想說的話,所以就沒必要再聽了,靜牌的力量浮現,使得氣氛變得詭異而壓抑。
癲狂的砂隱忍者發現喊不出聲,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愈發蒼白,他臉上浮現出恐懼之色,轉頭試圖對其余幾名砂隱忍者喊叫,只是卻連一個字的聲音都傳不出來。
夏樹豎指重新將其封印住,忽然揮刀連斬,一條手臂兩條腿,就都在鮮血噴發中離體。
“先把他拖到一旁去,他或許還能掙扎一會兒。”夏樹對根部忍者揮手,淡然的話語令剩下的四名砂隱忍者,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緊,一股無端的寒氣令他們手腳冰涼。
“下一個。”這時夏樹又道。
震懾于前,第三名砂隱忍者連硬話都說不出來,甚至不要說硬話,他根本就連話都說不出來,就知道在那瑟瑟發抖,牙齒打架。
“呵呵,你想先丟掉手還是腿?”夏樹微笑著詢問道。
“不,不,不要!”砂隱忍者顫抖地驚恐叫道。
“為什么不要?”夏樹悄然使出幻術,誘導著說道:“你有什么可以令我滿意,甚至放下給你提供選擇的交換物嗎?”
“有,有,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