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已經連名帶姓傳揚開來,消音忍者這名號真的就要落在他頭上了嗎?
正當他無語望天之際,一名醫療忍者趕到,朝著他遙遙而來。
“又有傷員要幫忙嗎?”夏樹看著下川雪奈道。
“不是,綱手大人召見你。”下川雪奈短發微濕,臉上卻帶著憧憬之色,顯然被綱手派來找夏樹,對她來說頗為與有榮焉。
“哦,有說是何事嗎?”夏樹問著,轉頭趁機對其他開辟新空地的忍者交代幾句,算作將事務交接過去。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下川雪奈搖頭,栗色短發也隨之晃動,濕漉漉的頭發看上去倒是更有質感。
“好吧。”夏樹聳聳肩,只能讓下川雪奈帶他過去。
徑直來到營地的南側邊緣,綱手迎著微寒的秋風,只留給來者一道莫名孤獨的背影。
“綱手大人,松崎上忍到了。”下川雪奈語氣恭敬地道。
“嗯,你去忙吧。”綱手背著身,語氣淡淡地道。
“是。”下川雪奈依言退下,只是離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幾眼。
“還看呢。”夏樹側身望了眼下川雪奈,等她徹底消失在帳篷的遮擋中,這才轉過身來,抬腳上前,邊道:“嗯,這回徹底走遠了。”
“呼!~”綱手忽然大呼一口氣,身軀微微顫抖著,垂下去的面容更是臉色蒼白、虛弱,眼看著整個人就要跌倒下去。
夏樹伸手將其扶穩,手臂繞過手臂,讓恐血癥發作的綱手將重心傾斜到他的身上。
“既然她身上有血,怎么不換個人去找我?”他皺眉說著,單手結印在地上撐起一道低矮的土墻,阻隔了這里與營地間的視線。
查克拉的土屬性變化,他只是初步嘗試,以現在的程度甚至連一招C級土遁都釋放不出來,不過撐起一道土墻來做倚靠,終究還是足夠的。
綱手瑟縮著身體,轉過頭來,面容蒼白,睫毛顫抖著道:“恰好遇見她,下川?你認識她嗎?”
見她還有心思關心這種事,夏樹松了口氣,恢復過來就好,只要再緩一會兒就能徹底恢復了。
在這件事上,他已經很有經驗了。
“畢業之后的初次任務中遇見的,當時我受傷中毒……說起來,那次我還遇到個酒鬼。”夏樹忽然話題一轉,笑著看向綱手,顯然話語里的那酒鬼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別太囂張了,臭小鬼!”綱手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別過頭去,哼道:“當時如果不是我給你專門配制解毒劑,現在說不定你在哪呢!”
“那就多謝綱手姬大人了。”夏樹微怔一下,然后笑著賠禮道。
“哼!”綱手哼了一聲,緩了一會兒之后,她站起身來,已經恢復了常態。
“回帳篷里再說。”她的話音還沒落下,就已經轉身翻過土墻,朝著營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