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真的知道一切,旗木卡卡西也明顯沒有對人傾訴的想法,他只是頹廢地垂著腦袋,眼睛空洞無神地看著自己的手。
干凈白皙的手,在他的眼中,不僅閃耀著電光,還沾染著鮮血,同伴的野原琳的鮮血。
親手殺死同伴的罪惡感,終究令他染上了黑暗,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夏樹就能在根部見到成為同僚的旗木卡卡西了。
收回思緒,夏樹放下洗好的牌,對面前甚是悅目的金發女人道:“既然是三個人,我們就來玩一個三人的紙牌游戲吧?”
“靜音。”綱手聞言瞇眼看向短發少女,輕柔的語氣里蘊含著不容拒絕的強硬甚至是威脅。
“綱手大人……”靜音癟著嘴看向綱手,臉上寫滿了拒絕。
然而綱手瞇著眼笑的更燦爛了。
“好吧。”靜音心不甘情不愿,頓時變得垂頭喪氣,不過還是掙扎了一下,“不過消遣就行了吧,可以不玩錢的嗎?”
“當然!”綱手竟然同意了。
“真的?!”靜音驚喜地叫出來,整個人瞬間就活過來了。
“當然。”綱手認真地點了點頭,笑瞇瞇地看向靜音道:“但是沒有賭注就稱不上賭博了,那樣就太沒趣了,不如我們將賭注換成別的?”
“換成什么?”靜音雖然莫名感覺脊背一涼,但還是忍不住好奇追問道。
“換成腦瓜崩兒。”
說到最后的時候,綱手雙唇一顫,吐出了一個擬音詞,令靜音只覺得腦瓜崩已經崩兒地落在了她的腦袋上。
“腦,腦,腦瓜崩?!”靜音蹭地從石凳上跳了起來,瞪大了雙眼,結結巴巴地驚叫道。
綱手大人,我覺得你是盯上了我的腦漿吧!!
“怎么了?你覺得不好嗎?”綱手笑嘻嘻地問道。
“咳咳!那個,我呀,還是覺得呀,賭博這種事呢,還是用錢作賭注比較好,否則還配叫賭博嗎?!”靜音拍桌而起,滿臉正氣凜然的表情。
畢竟人只要活著,就還能去掙錢,但人要是沒了,要錢還有什么用呢?
靜音覺得這是個很容易判斷的事情啊!
“好啦,快點講規則吧。”綱手滿意的地笑,然后拍著桌子催促道。
“好,好。”夏樹也笑著開始講起了規則,至于是什么規則……三個人的紙牌游戲,還能是什么呢?
不過,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斗地主斗到傾家蕩產的呢?
夏樹倒是沒聽說過,但看著綱手發亮的雙眼,感受著她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給了他親眼見到的可能。
“聽別人說不如自己做,咱們先來幾把試試手吧。”夏樹伸手一抹,將紙牌碾成一道弧線,微笑著看向一大一小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