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里是松崎上忍的家嗎?”
這天,夏樹正在院子里修煉,院外忽然傳來一聲遲疑的詢問。
“沒錯,請稍等。”夏樹心網感知了一下,忍不住挑了下眉,略微有些驚訝,來的竟然是此人。
來人很有禮貌,聽到讓稍等的話后,當即應了一聲,便不再作聲了。
夏樹敞開院門,看著站在外面微笑著的白發少年,故作驚奇道:“是你?”
“嗯?”白發少年剛拿出一封信,聞言不由得一怔,略微茫然地問道:“您認識我?”
“雖然過去了很久,但的確還有些印象。”夏樹側身虛引道,“先進來吧。”
“那么就打擾了。”白發少年有些恍惚,在外數年之久,他都是以虛假的身份行走于世,如今卻忽然有人說對他有印象,這令他已經磨煉得遇事淡定的心,突然如同被投入一顆石子的鏡湖,不可遏止地蕩漾起了圈圈漣漪。
夏樹如同招待朋友般沏茶倒水,還拿了些點心擺好,看著眼前的東西,白發少年一時間有些心緒起伏。
“我想起來了,你叫做兜,對吧?”夏樹坐下身來,喝了口茶,忽然眼睛一亮,一拍額頭道。
“兜?是的,我是兜。”藥師兜聽到自己的名字,卻感覺有些恍惚,不過緊接著他就無比肯定地點頭道。
“野乃宇前輩收養了很多孤兒,看來你是其中最有潛力的那個。”夏樹笑呵呵地道。
“野乃宇前輩,您是?”藥師兜下意識梳理信息,并且繼續探究道。
“我叫松崎夏樹,不知你是否聽過?”夏樹瞇眼笑道。
“這個……真是很抱歉。”藥師兜尷尬地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呵呵,我本來也沒什么名氣。”夏樹搖頭擺手道。
跟三忍、金色閃光、豬鹿蝶等成名忍者對比,他實在算是無名之輩。
所謂的消音忍者,也僅是由于曾擊退砂隱的灼遁葉倉,其他如搶奪三代雷影尸體、擊殺巖隱的爆遁狩、斬殺忍刀七人眾等戰績,或無人知曉,或被各方壓下,或被列為隱秘。
而他又是根部這種名字、情感都不重要的組織的一員,便更加沒有必要成名了。
相比之下,知道松崎夏樹有個消音忍者名號的,在忍界里倒是少數人。
不過在木葉村中,他是有些名聲的,消音忍者那塊且不提,綱手弟子的身份,便令很多后輩乃至下級忍者,對他稱呼為“大人”。
藥師兜的情況則是不同,他很早就離開了木葉,混跡在忍界多方勢力之中,幾年里根本沒回過木葉村,甚至如今回來也是一次恰逢其會且刻意創造的時機,并且無法停留幾日,自然不可能聽過夏樹的名字。
“松崎前輩認識,認識野乃宇院長?”藥師兜急切又有些躊躇地問道。
“認識。”夏樹瞇了瞇眼睛,已經判斷出來,藥師兜與行走的巫女還未正式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