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的空地之中,一塊略微傾斜的地面上,青年捏著無助女人的下巴,緩緩地俯下身來,到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離。
“綱手老師,你現在的模樣真的讓我有點憐惜,只是恐血癥是你必須且終究要面對的阻礙。”夏樹說著松開了綱手的下巴,沒有了支撐,綱手頓時撲倒在了下去,只是,她卻沒有摔在地上。
夏樹臂彎有力地抱起了綱手,轉身躍起,朝著森林的方向不緊不慢地走出。
而綱手就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與外界的一切隔絕,只蜷縮著身體,眸子驚慌得不斷抖動。
身形掠動感受著清爽的微風,夏樹略微側頭,把最湊到了這個渾身顫抖的女人耳邊,輕聲低語道:“老師,玖辛奈結婚的那個晚上,我們似乎有些事情沒有做完,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們就把那件事做完吧,畢竟任何事都得有始有終,你說呢?”
耳畔低語聲似乎傳入了綱手的世界,只見她的眸子顫抖了一下,似乎瞧了近在咫尺的青年一眼,卻終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依舊在不停的顫抖。
夏樹微微皺眉,卻只得按照劇本演下去。
“既然你沒有反對,那么我就順從心意了。當然,綱手老師,你還有反抗的機會。”他盯著綱手的雙眼,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一道環形土墻筑起,風遁收割來大量的樹葉,填入其中,形成了一張柔軟的床,幾滴鮮血滴落在上面,點綴上幾許微不足道的不同色彩。
將綱手放在上面,令樹葉發出輕微的聲音。
夏樹抿了一下嘴唇,猶豫了一下,終究抬腳踏了進去,跨在綱手的身上。
不得不說,此刻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尤其是眼前有著如此的誘惑,他又正是容易被勾動的年紀。
“不~要~”低若蚊聲的話語在他湊近臉龐的時候傳出,帶著細微的顫抖,令夏樹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他看著綱手,只見她依然是那副模樣,慌亂無措的眼神里,絲毫沒有他期待的羞惱情緒。
他有些不滿地皺眉,想了想,指尖凝聚查克拉化作手術刀,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鮮血頓時從中噴涌出來,盡落了綱手的臉上、身上,甚至就連金色的發絲,也沾染了鮮血,使得綱手整個人,都變得有種仿佛被污染了的黑暗氣息。
只是除了外表以外,被鮮血淋浴的綱手沒有絲毫的黑化跡象,反倒是抖如篩糠,像是被玩壞了似的。
夏樹似乎已經不管那么多了,他伸手抓住綱手的褲子一拉,頓時露出兩條渾圓白皙、仿佛沒有絲毫瑕疵的腿,接著雙眼通紅地撲了上去。
臉頰、嘴唇染上殷紅,一時間竟然有些妖異,同時他伸手從衣擺鉆入然后向上探,毫不留情占領了高地,用力抓了個滿手盈握,五指都陷入了其中。
他粗喘著氣息,心網感知卻始終保持著開啟,監測著身下之人的狀態,以免得在某個克制不住的瞬間,被突然暴起的女人造成不可挽回的創傷。
不過看眼前的情況,他似乎是有些多慮了。
沒有停下動作,形勢已經快要達到最關鍵的地步了,他腦海中卻是一片清醒,有些犯難地琢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