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夏樹挑了挑眉,譏諷含怒的目光掃過眼前的幾名云忍,冷哼道:“自古以來,主動入侵之戰皆稱不義,縱然忍者是異于常理之輩,可為了保護村子、守護親人而擊殺行事不軌之人,這樣的人如何能稱之為兇手?云隱沒有任何證據就隨意污蔑,難道是欺我木葉無人嗎?!”
最后一句話出口,夏樹眼神微瞇,一股冰冷刺骨的氣勢陡然釋放,一時間壓得云隱眾人神情緊繃,險些沒有被激出殺意來。
“鎮定!”巋然不為所動的土臺皺眉不滿地瞥了眼身后隨行的云忍,低聲沉喝一聲,令那名被帶動氣息的云忍回過神來,然后才凝重地看向對面的青年。
“夏樹,對方是客我們是主,這不是做主人家的行為。”這時候猿飛日斬才開口勸道。
“失禮了。”看了眼猿飛日斬,夏樹略微頷首,然后毫無悔色地看向土臺道:“不過云隱的意見,實在已經不是過分能概括的了,并且這也不能稱之為意見,而是對木葉的挑釁。”
這話語氣雖然緩和了,表達的意思卻依然強硬。
猿飛日斬點了點,然后看著土臺陰沉的臉道:“忍村與忍者相依共存,無論是木葉還是云隱,皆然如是,關于此事還望深思熟慮。今日就到此為止吧,阿斯瑪,送客。”
在門外等候的阿斯瑪聞聲走入,來到土臺等云忍的身旁道:“諸位,請吧。”
土臺看了阿斯瑪一眼,眉頭緊皺著一言不發,起身揮手帶著云忍離去。
望著云隱的身影消失在雪色之中,夏樹也起身告辭道:“日向那邊恐怕還在憂心焦慮之中,我回去正好順路,過去將剛才的情況跟他們講述一下,安撫一下他們不安的心。”
“嗯,好。”猿飛日斬嘆息著起身道,“我送你出門。”
夏樹點點頭,兩人踏著覆蓋一層薄雪的小路,緩緩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木葉村此時的天空略有陰色,黃昏過后說不定又得有場小雪。
猿飛日斬沉默了一路,這時已經到了猿飛家門口。
夏樹停下腳步道:“天氣陰冷,日斬大人,到此為止吧。”
“嗯?”猿飛日斬茫然地看向他,然后才緩緩回過神來,搖頭苦笑道:“人老了,時不時就會走神,想起從前的事情。”
他站在門內望著覆蓋一層雪色的木葉一角,盡是最為熟悉的地方,如此又沉默了片刻,良久之后才回過神來。
“您還老當益壯呢。”見其回神,夏樹奉承一句道。
“呵呵。”猿飛日斬搖搖頭,嘆了口氣,側過身來拍了拍青年的胳膊,道:“云隱的事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夏樹。”
“哎?”夏樹微微一怔道,“現在還沒有……”
“不必了。”猿飛日斬揮揮手道,“也沒有必要了,相比我的做法,或許你的風格對木葉才最有益。不過,對于這件事,我有一個要求。”
“嗯。”夏樹猶豫了一下然后點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