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試著將我右手手中的槍給舉起,令搭在地上的槍尖,能離開地面,但是手上傳來的沉重的感覺,卻是非常真實。
我幾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氣,才是將那一柄長槍給舉了起來,拉離了地面。但是,因為光是將其拿起,就已經費了我九牛二虎的力氣,所以對于我能不能將其揮動起來,做到如臂所指的效果,我是一點都不抱希望的。
“看起來,想要贏得這一次游戲的勝利,首先應該解決的,就是我的體能和武器的重量之間的不協調的問題。”我不由得自言自語,感嘆道。
說實話,武器這種東西,在兼顧材質的情況下,適度的做得輕一點,對于使用者來說,會更合適一點。畢竟一把槍,制作得再怎么堅硬,效果再怎么好,一旦使用者不能如臂所指的揮動,光是拿起來就已經非常的吃力的話,那么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就在我再思考著,要怎么額才能把這個武器用好的時候,我的面前,那一片飛沙走石的區域之內,卻是已經開始喊殺聲震耳欲聾了。騎著馬拿著長槍的、徒步而行手持長劍的、揮舞流星錘的,什么樣的人都有,全都戰做了一團。
伴隨著武器的碰撞,叮叮當當的聲響,星星點點的紅色便是一波接著一波的揚起,又落下,灑在鎧甲上,令原本有著亮麗的銀色光輝的武器與鎧甲,蒙上了一層紅色。
看起來,戰斗已經開始了,我如果再不采取什么惡行動,人頭就會被對方給搶光,一點都不給我剩下的吧。
所以我以雙腿,嘗試性的夾了一下馬肚子,試圖讓馬向前方奔跑,帶著我一起進入到戰場之中。
但是,那一匹馬,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借由一招非常夸張的前蹄蹬地,整匹馬向后用力地一甩,將我給甩下了它的背部,然后,它便是獨自一馬向前奔跑,將一臉懵逼的我,給留在了原地。
我大約花了五秒鐘,目送著那一匹馬向著遠離戰場的方向,撒歡著跑去,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我,綠谷出貨,在這一場游戲的開始,就因為失去了坐騎,而無法在第一時間趕往戰場。
我沒有選擇,只能以雙腳進行奔跑,向著戰場所在的地方趕去。不過這么一來,我顯然會在開始的時機上,比其他人慢上不少。
而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是,我手中長槍的沉重質量,以及我對身上鎧甲的不適應,都令我感覺有些舉步維艱,不知所措。
“混蛋,真的是沒有什么比這個更糟糕的了……”我一邊努力拖動自己可能變得比平常重一倍不止的身體向前移動,一邊抱怨道。只有借由抱怨的方式,我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情,能夠稍微舒坦一點點。
當我趕到戰場的時候,已經有許多技不如人的犧牲者,成為了血肉模糊的尸體倒在了地上。而那些勝利者們,則是揮動著武器,彼此之間進行著廝殺,都打算把對方轉化為自己的一位擊殺數。
當他們看到我這么一位看起來比較弱小,戰斗力似乎沒有那么強的玩家的時候,我能夠打包票說,他們的眼中放出了貪婪的紅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