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目的,我便是在架起盾牌之后,尋找著對方攻擊中斷的時機,打算要進行防守反擊。
但盾牌之上叮叮當當作響的金屬敲擊聲,還是令我感覺有些心神不寧,開始感覺胸中又火焰,有熱氣,在那里撩撥著我的心弦,令我感覺悶熱,并因此而浮躁了起來。
對方說的也不完全錯,在對方攻勢猛烈,如同疾風驟雨的情況之下,我想要用沉重的盾牌,使用出游戲里常見到的“盾猛”與“盾斬”,是十分艱難的。
盾猛需要稍微助跑一下,給出一個強大的沖擊力,才能夠造成應有的沖擊傷害。而盾斬,自然是要利用盾牌的邊緣,當成斧子之類的砍擊敵人才行,但是使用盾斬的期間,就是我身上的破綻最多,最明顯的時候。
因此,這兩個技能,不是我不用,是對方不給我機會施展,我就很難能將其釋放。
“哼!雷聲大雨點小,你也不過如此嘛……不過我得承認,你這個縮頭烏龜的殼,有些太過堅硬了。”對方不懷好意的,稍微夸獎了一下我的防御能力,但是我和他彼此都心知肚明,對方是在嘲笑我一味防御,從不還手,像是一個沙包一樣任他捶打。
我也想反抗,但是機會真的不好找。畢竟一般來說盾牌都得配個長一點的什么武器,才能夠打出防守反擊的效果,不然單純的盾牌之上,不加任何的魔法加持的話,就只能打成一幅龜縮的模樣,等待對方先于自己出現失誤才可以了。
我現在已經開始感覺自己心煩意亂,并且對先前出現了愣神與遲疑的情況,并因此耽誤了武器的搶奪,導致現在的窘況,而感覺非常的后悔和懊惱。
“能贏的話,如果能贏的話,誰會甘愿輸給他人呢?當然是要拼搏到底才對啊!”我大聲地吼出了心中的想法,同時打算嘗試一下,用手中這一面沉甸甸有分量的盾牌,去撞擊敵人。
我毅然決然的將盾抓牢,貼近身體,然后將整個身軀的重心壓在盾牌之上,就這么向前一壓,便是將我身體的質量,帶著盾牌本身的重量一起,壓制向了對方。
攻擊的原理很簡單,對著敵人傾斜盾牌,把自己的全身重量往上一壓,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這種簡單的攻擊方式,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應對對方快速揮舞的亂劍的方法了。
盾牌貼住對方,并且傾斜著,從對方斜上方直接壓了上去。那位劍士,對于我的這一突然變幻的攻勢,大概是有些沒有預料到吧,有些急急忙忙地收住前行的步伐,收腿后撤,同時將身體后仰,將劍面斜斜的架在自己身前,以盡可能大的面積,去抵住盾牌,借由支撐來防止盾牌就此壓下,以蠻橫的質量來將他給直接碾碎。
我借由盾牌的這一次壓制,暫且占據了優勢,將對方給壓制住了。但是要說反敗為勝,那大概是有些太早了吧,畢竟敵人還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只是暫且處在下風之中罷了,只要這一波的攻勢,被對方給化解掉,主動權就會回到對方的手上了。
而對方,根據我的判斷,是真的在尋找機會,要突破我的盾牌的壓制效果,并對我再一次發起反攻。
劍士用力一縮身體,向后跳出一大步,將施加在自己手中長劍之上的力道全部收起。這么一來,我的盾牌便會因為失去支撐的力道,而帶著我的身體一起向前倒去。我連人帶著盾牌一起,向前傾斜,直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