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從有實力的人口中說出來,就是自信的寫照,但是如果來自于一個弱小的人的口中,那么就只是死鴨子嘴硬的惡程度,會被他人怒斥一句:“不見棺材不落淚!”。
但是我在實際交手以前,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前者還是后者啊,畢竟我自我的感覺還是非常的好的,在被真的有實力的人給教訓一番以前,大抵是不可能認清現實了吧。
那么,敵人到底是不是那種非常強大的,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實力的人呢?這一點,能,且只能借由交手來確認。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便是提著劍,拎起地上的盾牌,擺好了要和對方戰斗的架勢。
而那一位娃娃臉,則是將手中的大刀揚起,也是擺出了要用著一把長刀消滅我的架勢。
戰斗到了這一份上,已經算是一觸即發了,這是我和對方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目光之后,必然發生的結果。
對方將刀背搭在肩膀之上,伸出左手,掌心向上,十個指頭向前一伸,一收一放,便是將他所要表達出的,請我先攻的意思,完整的傳遞給了我。
對方的行為,算是狂妄,但是從另外的一個意義上來想,這也是對方滿懷自信,認為我比他比他弱小上許多的一種表現。
那么,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左手持盾,右手拿劍,張開嘴大吼一聲,在提起自己的氣勢之后,便是勇猛的迎了上去,刺出一劍。
對方輕蔑的“呵”了一聲,將彎刀高高抬起,然后用力地,從我的身體上方直接劈了下來。我自然是抬盾一迎,想要將對方的刀擋下,同時保證自己手中的劍能夠結結實實的刺中對方,造成傷害,作為我和對方戰斗的開門紅。
“鐺!”對方的刀刃,擊打在我手中的盾牌之上,發出了響亮的一聲金屬嗡鳴聲。鋼與鋼,鐵與鐵的碰撞,就該如此轟轟烈烈,聲勢浩大。
對方的力量,借由這一面精鋼盾牌,稍微分散開了一些,但是依舊是以震動的形式,一波接著一波的反饋著,傳達到了我的手上。對方爆發出的力道,實在是有些過于驚人,第一次的直接沖擊力,令我的手臂感覺快要被粉碎不說,光是殘余的震動,此起彼伏著,也是令我的手臂感覺酥麻不堪。
“混賬,這個力量太過驚人了吧!”我忍耐著疼痛,從牙縫之中勉勉強強的擠出了一句抱怨的話語,對對方說到。
對方沒有接我的話茬,而是伸出他空閑的左手,握住了我的劍的尖部,然后將其向著左邊用力地一扯。這一扯動,便是令我感覺到我的右臂承受住了一股猛烈的外力,整個劍都被帶著偏向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