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雙手拍了一下大地,便是直接從地上彈了起來,而我則是感覺地轉天旋,差點就從對方的身上,被甩了下去。
對方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地站了起來,而我雖然花了一點力氣,也算是以左手抓緊了槍柄,踩緊了方天畫戟,將我自己給固定在了對方的背部之上,不至于被對方這個非常大的一個動作,給甩到地上去。
但是我發現,我即使繼續掛在對方的背上,沒有被對方給甩下去,我也已經什么都做不到了。手中的短刃匕首,伴隨著先前的震動,半截刃已經斷裂在了對方的皮膚之下了……
沒有了匕首的前端半截,那么匕首的長度,便是不足以觸及對方的肌肉之下的血管,更別提造成傷害了。所以這一把只剩下半截的匕首,即使還留在我的手中,也已經沒有一點用處了。
對方知道我掛在他的背后,便是伸手去來抓,要把我給抓住,并從他的身上給撕下來,跟撕掉狗皮膏藥一樣。
我的確是那一片粘人的狗皮膏藥,貼在對方的后面,緊咬不放。即使我趴在對方的背后,也沒有可能對對方造成多少的傷害,我也不打算就這么離開這稍微安全一些的地方。
因此,我便是在劍、槍與方天畫戟所圍成的三角地帶之內,來回閃轉騰挪,盡可能地拖延時間,避讓開對方抓向后背的雙手。
對方氣得不行,立馬就施展出了一招“陀螺術”,靠著高速度的自我旋轉,要將我給甩下去。
對方的旋轉速度,快得像是大陀螺與雪月花的結合體,而在以這樣驚人的速度進行自我旋轉的情況之下,我感覺我快要抓不住了。
而且不只是我,我手中緊握著的槍和劍,以及腳下夾緊了的方天畫戟,都隨著對方陀螺一般的旋轉,而或多或少的出現了松動的現象。
所以,即使我全力抓著這三把武器,結果也還是沒有什么非常大的分別,還是難逃被甩出去的命運。
我就這么夾著這三個兵器,一齊被對方給甩飛了出去,然后摔倒在了地上,摔得屁股生疼,而且七葷八素的。
這是我第幾次和地面親密接觸了呢?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但是我至少知道一件事情,對方,又一次站起來了,而且是拿著大刀,就這么站立在我的面前。
那么,接下來是娃娃臉時間?
我掙扎著,要爬起來,去應對敵人手里的大刀。而敵人則是在我剛剛爬起身的時候,抬起了手中的刀,要給我劈頭蓋臉的來一下子。
真來這么一下子,我估計是吃不消的。所以我掙扎著,以手中的兩把武器支撐住地面,掙扎著爬了起來。然后,向后一步跳出,避開對方向下砍來的這一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