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為玩家,為什么要互相傷害?大家停手吧,這樣內耗是沒有意義的,要攻擊武士的亡魂才行!”
一位玩家似乎站立在了武士亡魂控制身體挑起戰爭的力量所能影響的范圍之外,因此他便是能夠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在那里侃侃而談。
說白了,就是因為沒有踏入到武士亡魂的作用范圍之內,所以不知道那些磨刀霍霍的玩家們,到底是什么一種情況。
圣母婊?
鍵盤俠?
在我想來,這種人就是郭德剛提到的那種,不分青紅皂白,不問前因后果,就一味地勸你要大度的壞人,這種自以為是的人遲早會被雷劈死的。
而正所謂現世現報,他這樣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很快就成為了那些忍無可忍的玩家的目標,被各方的視野給牢牢的鎖定住了。
“你給我等著,等爺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我就送你出游戲。”
“帶我一個,我也要送他一程!”
“+1,給我留個機會,我也要剁了他。”
那一位鍵盤俠發現大家都對自己出言不遜,便是有些憤怒的,據理力爭:“干嘛?我說得有什么錯誤嗎?你們為了獲得游戲的勝利,肯定是要去攻擊那一位武士的亡靈的,但是你們卻是一直在自相殘殺,如此執迷不悟,真是令我覺得于心不忍。所以我才是要出面來指引你們,告訴你們現在應該做些什么,不應該做些什么。
我本是一片好心好意,結果你們這些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反過來還想打我?你們就不配獲得他人的同情!”
他說到這里,甚至還假惺惺的抹了一下眼角那并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的眼淚,表現得惺惺作態,令人作嘔。
所以,有人以更加有沖擊力的語氣責罵他,便是一點都不在我們的預料之外了:“我呸,你說的是人話嗎?煩得一筆!老子我已經等不及要剁死你了!我現在,馬上,等脫離了控制,你必死!”
而正合他意的是,武士身上袍子的顏色,發生了變幻,從先前的血紅色,逐漸地開始淡化、褪色了。
這意味著什么,我猜都能猜出一個大概出來:“強迫戰斗的效果,好像要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