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偏對方又好巧不巧的,在這種時候主動迎了上來,滿臉橫肉都堆積了起來,笑著對我問道:“怎么樣?我剛剛耍的這一套刀花?”
“……這個嘛……”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么是好。我實在是有些詞窮,找不到能夠在這種時候說的出口的什么說辭出來。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無比,對方臉上那沾沾自喜的笑容,都仿佛僵硬在了他的臉上,猶如鐵面具一般堅硬而有些冰冷。
時間,暫停了。
(tokiyotalei)
我腦海之中無法控制地,響起了DIO爺的數秒。
“一秒過去……兩秒過去……八秒過去,然后是瀧澤蘿拉da!”
如果真的出現了壓路機,我的命運可能也就就此止步了。
不過,在我感覺實在是走投無路的時候,我身邊的綠藻頭的守龍,卻是及時地開口發聲,為我破壞了這尷尬的時間停止:
“狂野,而不失美感。非常的有力道,令我們為之折服。我敢肯定,普天之下沒有第二個人,會像您一樣這么用刀了。因此,可以說您已經是舉世無雙,獨一無二的存在了。”
他的這一番夸獎,非常的到位、得體,簡直可以被寫到《如何拍馬屁拍得響亮》的教科書里面了。
別的不說,光是黃金開口笑他臉上那翻了倍的褶子,以及更加上揚的嘴角,就足以說明他內心之中那無法遮蔽住的狂喜了。
黃金開口笑大哥滿意的收起了自己的刀,當然,因為刀有些太長了,納刀進行得并不是很順利,花了點時間才是收了起來。
而就是在他低著頭,忙著收起武士刀的時候,我找到了空檔,將綠藻頭的守龍拉到了一邊,和他低聲的咬耳朵,好好地對他進行了詢問:“喂喂,你怎么想到這么過分的夸獎他人的話語的?我去,真的是太會溜須拍馬了。”
因為松了一口氣,感覺劫后余生的關系,我現在所說出的話語,便是表現得有些太過松松散散,像是坐在家里,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和客人拉家常一樣輕松而隨意,甚至于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加地過分也說不準。
不過,綠藻頭的守龍倒也沒有和我計較這么多,他也不像是那種會在意我以這種口氣和他說話的人,這一點我還是大概看得出來的。
因此,他就直接壓低了聲音,告訴了我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是一位業務員,也就是跑來跑去,負責幫公司跑業務,談合作的人。為了保證每一次談恰都能成功,我還是稍微練了一點嘴皮子的。
只不過,我也沒有想過,有一天居然會把這一在現實生活之中用得有些反胃的技能,給用上,這和我玩游戲放松的目的,好像大相徑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