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既然撞到了我的槍口上,那么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不殺你不算完就是了!”
我提著兩把刀,沖著對方惡狠狠地大聲說到。聲音一定要大,要確保對方能夠聽到,并且要能聽得清清楚楚才行。
不過,對方雖然毫無疑問是聽清楚了,卻還是會刻意裝作耳背,抬起手靠在耳邊,做出聽不清楚的模樣,用他的方式來氣我:
“嗯?有蚊子在嗡嗡叫嗎?我怎么聽得不是很清楚?難道說我的耳朵壞掉了?”
揣著明白裝糊涂,是很多人都喜歡使用的,和其他人抬杠,吵架用的伎倆。用這一招的話,態度基本就是“不合作”了,沒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存在了。
不過他什么態度,都沒有差別,反正我都得把他消滅了,殺出這一場游戲,才能夠讓笑哥能繼續安安穩穩,沒有外人打擾的刷刀。
我扭轉身體,投擲出了我左手之中拿著的,不屬于我的那一把武士刀,令其能夠以盡可能給快的極速,旋轉著向前飛去,斬向那一位敵人。
天外飛刀。這是一次嘗試性的遠距離的襲擊,但是精準度和傷害都非常的糟糕,根本就無法保障殺傷力。
我心血來潮,嘗試性的甩了一次刀,想看看飛出去的武士刀,在飛越了這么遙遠的距離以后,還能不能對敵人造成應有的傷害。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不行。
砸中對方腦門的,是刀柄部分,雖然發出了沉悶的“咚”的聲響,聽起來似乎也的確有點疼痛,但是畢竟不是以刀刃命中頭部,制造出強大的破壞傷害,所以還是令我感覺不夠滿意。
不過,我這么做的目的,似乎也是達到了,這一點從對方捂著腦袋,刻意回過頭去瞪我,就表現出來了。
他被我的這一做法,給惹惱了,停下了對武士亡魂的攻擊。而對方這一動作的停止,也是為我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我就是借助著對方短時間的分神,快速的接近了對方。
“混賬,你在干什……”
對方開口,剛打算抱怨的時候,他便是突然發現,我已經提著刀,逼近到了他的近前,而且是拿著武士刀,向著他的脖頸,直接就斬了過來。
對方沒有時間說完他的臺詞,就得咬著舌頭極速后退,才能回避開我的這一大幅度橫掃而來的一刀。但是對方哪有后退的空間?他的背后可就是武士的亡魂了,靠上去可是會被武士的亡魂的“軀干”給傷害到的。
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原理,但是似乎用身體觸碰到亡魂的身軀,會持續不斷地掉血。這一點懂對方的身子貼近并稍微沒入到武士亡魂的身軀之內以后,他立馬發出了一聲尖銳而高亢的嚎叫,就可見一斑了。
前有追兵后有虎。這就是他現在狀況的真實寫照了。
那一位倒霉蛋失敗的原因只有一個,他惹惱了我。而現在,當我揮動著武士刀,對這一位敵人進行窮準猛打的時候,他的命運,幾乎就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