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如此,造成的傷害也已經足以令我感到滿意了。從對方身體之中噴出的鮮血的量,即使對方已經渾身浴血,體內的鮮血都流了一個七七八八了,依舊是一點都不少。
由此可見,我的那一劍,的確是結結實實地,命中了對方,這一點便是沒有懷疑的必要。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對方這一出血量還能造假的話,那我即使被騙了,那也就只能認栽了。
我拔出嵌在對方肩部之內的左手的劍,同時將右手的劍橫著揮動,快速地斬向對方的腰部。對方有些匆匆忙忙的將手中的劍移過來,抵擋了一下,但是對方擋我右手的瞬間,我的左手劍便是立馬攻來,在對方無法把劍移回防御的時候,命中對方。
這一連綿的襲擊而來的攻勢,對方似乎有些難以招架,應該說對方努力地進行了戰斗,但是效果卻是非常的差勁,顧此失彼不說,伴隨著受到的傷害的增加,傷口的重疊,即使是想要防御住至少一端的攻擊,也是開始感到吃力了呢。
對方眼中寫滿了驚慌失措,顯然是因為我的攻勢太過猛烈,而令對方感覺有些疲于招架的緣故。但是,敏銳的我,卻是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的猶豫。
對方一定在糾結著什么東西,所以表現得這么的糾結吧。
而能夠讓對方在這種時候感到糾結的事情,大概就是“要不要狼化”吧。
對方狼化的話,我便是毫無疑問,會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擊潰,但是相應的,對方也不可能活過明天早上的第一輪
而不狼化,則只能慢性死亡,雖然有勝利的可能性,但并不高。
而對方在糾結之下,終究還是被我給擊敗了。最后的結果就是,對方趕在我完全脫力以前,就在我的面前,徹底的倒地不起,成為了一位紅色的血人了。
我掙扎著,爬回了我的座位,勉強靠在了座椅之上,然后,才是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我,還活著,至少系統是這么認為的。
游戲規則里面沒有非常明確的寫著,但是也隱約有提到,我只要在殺死對方以后,能夠活著回到座位上,就不會被判定為死亡。
而事實證明,這的確是正確的,是確有其事。
我是這么考慮的:游戲分成兩部分,在桌子上的戰斗屬于動作部分,而日常的投票進行則是屬于文字游戲的部分。
而為了游戲的繼續進行,我只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進入游戲流程的下一部分——夜晚部分,那么我在流程之內,應該不會因為受傷而死亡。
不然,游戲會出現BUG并因此而崩潰的。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在我大口的喘氣,努力讓我的大腦,能夠不因為缺乏氧氣而停止思考的時候,機械音便是在我們的耳邊,及時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