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這才有戰斗的樣子嘛!”
“早干嘛去了。浪費我們的時間。”
那些躲在防護罩之內,處在安全無比的地方的那些人,又是以旁觀的角度,說出了不少的風涼話,這不免令我在心中,感覺更加的不爽了。
我耐著性子,打算將我大部分的主要注意力,放在我面前的這一位煩人的,難纏的敵人的身上,努力的將其一口氣擊潰。
我以雙劍的分分合合,加之以力道輕重的變幻,便是和對方手中的那一柄劍,打了一個不分勝負。每一柄劍,都用他們的利刃,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又一道圓潤而優美的弧線。而這么三柄劍,便是足以把它們優美的弧線,交錯重疊到一起,在整個空間之中,表現出一幅優美而華麗的畫卷。
精彩!
我和對方放開手腳的連續對劍,所獲得的評價,就是精彩二字。
而這些都是建立在,我對對方的戰斗風格,已經摸了個七八成,有一個大致了解的前提下。否則,追求穩妥取勝的我,是不可能敢這么冒失的,和對方貼身對劍的。
一番快打之下,我的兩個手腕,都已經開始出現麻痹的現象了。
這正是我擔心的地方。
即使雙手持劍,輪流和對方相碰撞,也依舊無法避免,和對方對劍之后,在對方的震擊之下,手腕麻痹的結果。雙手輪流,至多只能做到延緩雙手都麻痹的時機點,靠兩只手分散承受本應一只手承受的沖擊力。
到了這一地步,如果再找不到反攻的機會,那么我就必敗無疑了。
那我這么辛苦的努力至今,付出的這么多的心思,不就全都白費了嗎?
我可是一開始就沖著勝利這一目標來的,如果不能夠獲得勝利,我是不可能接受的。
于是,我在完全被對方擊敗以前,瞄準了一處非常有機會的對方防御松懈的時機與地點,放手一搏。
我往前一步邁出,在原來的基礎之上,更進一步,更加貼近了對方的身體。
對于我的這一次貼近,對方難免感覺有些一頭霧水,因為我拿著劍的雙手,是拖在后方的,并不是架在身前,去進行防御的姿態。
這便是導致我的前方,沒有做任何的防御,看起來中門大開,而且破綻百出。
對方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地方不大對勁,但也沒有進行深究,大著膽子直接就揮劍,向我的胸膛斬來。
我咬緊牙關,挺身上前,頂著對方的劍,往前沖去。
對方的利刃,斜著在我已經皮肉綻開的胸膛之上,切出了一道深得能夠看到內部臟器的傷口。
疼痛感,清晰的從胸膛傳來。我咬牙忍耐著,繼續往前突進一步,令我和對方的距離,再一次縮短。
對方斬出一劍,在我身上開出了一道血花,但是對方卻是沒有任何的勝利的,或是占據上風的感覺。相反的,對方反而是覺得自己現在,大難臨頭了。
因為我已經貼緊了對方,并且將手中的雙劍,從我的身后掄動,全力向著前方絞來,像是鍬形蟲頭上的大夾子一樣,向著敵人用力的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