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刺入對方的胸膛有多深,對方的劍順勢捅入我的腹部,也大致有多深。雖然說刺入胸膛與貫穿腹部,傷害量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但是以我的視角去看,被對方擺了一道,吃了這么一劍,還是我比較虧。
不管怎么說,對方被我以劍刺穿了胸膛,肯定是受了不輕的傷,如果不做點什么的話,他很有可能就這么死去了。而為了不這么遺憾離場,他打算翻開自己的底牌,與我放手一搏。
“哼,這是你逼我的!”對方張嘴,露出了兩顆銳利的獠牙,臉上開始生長出灰褐色的毛發。
“沒有任何人逼你,是你在逼你自己。”
我勾起嘴角,嘲諷的看著他,看他就這么當著我的面,變換了形態,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狼化。
對方當著大家的面,狼化了,不管過程如何,這就是最終的結果。
現在,不論勝敗,他已經沒有辦法,繼續隱藏起自己的狼人身份了。當然,我也不打算,就這么死在對方的面前。
我掙扎著,將劍從我自己的身體之中,以及對方的身體之內,一齊拔了出來。
我和對方再一次分開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是這一次我們的身上,都留下了一個深得可以看到內臟的,鮮血淋漓的傷口。
而要說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的話,首當其沖的,就是我和對方傷口的位置,似乎不大一樣。
對方的傷口位置,在胸口,大概是被我給刺穿了肺部,導致對方現在呼吸有些急促。而我的傷口,則是在腹部,雖然是肚爛腸穿,但是其實對于戰斗的影響,不像對方那么嚴重,只是做轉身動作時,會非常的痛苦。
從這一點來看,我可能算是稍微具有一點優勢吧。
但是,對方在狼化之后,對方胸口上的血洞,便是出現了愈合的趨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地縮小著,血也已經止住了。
只要和狼人打持久戰,進入到以傷換傷的局勢之中,我就必輸無疑。
對方完全能夠靠著他的恢復與治愈能力,將我消耗到死。只有一擊擊殺,不給對方任何喘息之機,才能夠獲得勝利。
硬要說的話,我也不是第一次和狼人進行戰斗了,好歹打贏了并消滅了一兩位的狼人,已經算是有一定的經驗了。
就是不知道這些經驗,到底能夠為我帶來什么就是了。
戰斗再開,我又一次提著劍,靠近了對方,揮舞起自己的劍刃,去攻擊面前這一位毛絨絨的敵人。
我把手中利劍虎虎舞動,對著對方連續揮斬,想要用連續的攻擊壓制住對方,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而相應的,對方丟棄了自己手中那不好抓握的劍,轉而用堅硬如精鋼的爪子,去和我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