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
不應該是被打斷左手的我在叫才對嗎?
都偷襲我了還有臉叫嗎?
我不由得開始怒火中燒,想要將這一位不要臉偷襲同樣是狩獵者,至多只是競爭關系,沒有太多理由相互戰斗的對方,給殺掉。
但是,不行,我不是那種會以德報怨的人,雖然我討厭這一位名叫燃燒的卡路里的初中生,討厭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但是也的確是沒有理由在這種地方和對方計較來計較去,浪費時間,令自己無法靠著擊殺敵人,來積攢表現分,獲得冠軍。
我一點都不想理他,心中只想著怎么才能甩開他,然后再去想方設法的擊殺敵人,獲得最終的勝利。但是對方的想法,看起來也的確是和我恰恰相反,是想法設法的要將我給留下,并且要用盡所有的方法,將我擊殺。
舉個例子,他現在就是盡他的一切可能,去對我死纏爛打,不打算放我走。我退后一兩部,他便是立馬追上來,對我發起攻擊。我退一步他便是進一步,始終不肯放過我。
而在這樣被粘著打的過程之中,我也沒有拜拜哎打,而是在閃避的間隙之中,尋找著能夠拿來利用的物品。周圍的樹木都非常的高大,視線所及也的確是沒有什么低矮得隨手就能觸碰到的灌木,因此我無法隨手折下一條樹枝,進行招架。所以要想利用場景進行戰斗,難度有些太高,并沒有多少考慮的必要。
要說能夠利用的東西,只有大約兩個。一個是距離我有些遙遠的,放置樹林的另外一頭的樹墩之上的,那一把看上去有些靠譜的手槍。而另外一個,則是對方左手手中的那一瓶看起來就非常古怪,可能有奇異效果的藥劑。
前者太過遙遠,而后者則是近在咫尺,不過卻不知道有什么用,萬一即使搶到了也沒有任何用處,該怎么辦?
因此,我也是感覺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但是即使我什么都不去做,也不會讓事情變好。所以,我還是得去做些什么才行。
比起掙扎從這里到樹樁那一邊的距離,去搞來能用的武器,還是嘗試一下掠奪來對方手中的那一瓶奇怪的藥劑,更加有用。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便是在對方揮動手中武器,敲向我的瞬間,側過身去,避讓開對方的這一擊,同時用自己的右手,伸向對方的左側,將對方手中的那一瓶藥劑,直接奪過。
對方只是稍一愣神,要即便是來到了我的手中,這難免令對方感覺有一瞬間的錯愕。
而當他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我卻是已經將這一瓶藥劑抓在手中,開始打量了。
“上面寫著的……是生化感染的變身藥?”
這一發現,令我大吃一驚。
如果是阻止變身的抗性藥劑,那可能還符合我的預計,但是直接說變成生化感染者的藥劑的話,那不就是說……
這個游戲之中的第一批生化者,是由我們服下藥劑,來產生的嗎?
“喂,那個誰,對,燃燒的卡路里,你這一瓶藥是從哪弄來的?”我一邊閃躲著對方,一邊這么詢問道。
“混賬,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