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么以兩把撬棍擋著自己的視線,腳下不停,繼續往前沖去,逐漸地接近我,從我的視角看來,就像是羊入虎口,小姑涼撞入色狼懷。
雖然對方成功的擋下了小喵梓射來的一發子彈,但是卻也同時像是撿芝麻丟了西瓜一樣,令自己陷入到了更加糟糕的窘況之中了。
眼看著我一抬利爪,便能夠在對方的身上,結結實實的抓出一道布滿對方整個身體傷口,我便是不由得想放聲大笑。主動撞上我的槍口來的獵物?這么好的感染對方的機會,不干白不干!
我立馬就亮出自己的獠牙與利爪,抓向了對方,以從對方下身往上撩起的一爪,作為我和對方打招呼的內容。
“阿潘當心,是感染者!”
一個男性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那些拿著遠程武器,仍然處在奔跑之中的狩獵者們所在的地方傳來。
“不、不要!”
這一次是女性的高亢尖叫。一位女槍手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事態已經無法挽回,因而爆發出了不甘心的大叫。
不甘也好,憤怒也好,都不能妨礙我的利爪順利地命中,對我的攻擊沒有應有的防備的這一位似乎叫做“阿潘”的男性狩獵者。
阿潘他好像聽到了他的同伴們對他的叫喊,也在短短的數秒之內,意識到了現在他處在了什么情況之中。
因此,對方便是用力地一縮腹,打算靠收起往外突出的腹部這一方式,嘗試躲開我的這一次的攻擊。
但是,這種徒勞的嘗試,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對方收腹的這一點點的距離在我的利爪面前,無傷大雅,一點都不需要納入到我的考量范圍之中。
不過,事實上,當我的爪子幾乎貼在了對方的身上的時候,對方便是已經在劫難逃,沒有靠著掙扎就能擺脫我的攻擊的可能性了。
利爪用力的嵌入到對方的身軀之內,然后向上一路高歌猛進,將對方的身體,逐漸的撕裂得皮開肉綻。
在我利爪的撕扯之下,對方自然是連續不斷地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顯然是感受到了強烈得無法以語言進行表述的疼痛。
但是,對方即使叫破了喉嚨,也不可能起到任何的效果,因此,在一連串的叫嚷之下,對方的身軀,終究是被我給撕出了三條深入肺腑的裂痕。
我別的什么都不會,會的也就只有機械性的撕裂,扯碎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事物,僅此而已。但是我卻是有信心,我在撕碎他人身軀這一方面的經驗,絕對不低。
一爪兩爪下去,對方的身軀頓時千瘡百孔,滿目瘡痍,同時,對方的身體,也是逐漸出現了變化,開始向著感染者的方向,進行變幻。
當然,對方的變化過程,伴隨著我的連續出爪,致他于死地,而徹底終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