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如果在遠距離戰斗之中,狩獵者們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的話,那么感染者相應的,擁有結實而銳利的利爪,占據近身戰的霸權,不是也非常的符合平衡性嗎?
因此,我的利爪如此堅硬,是合情合理的,不需要進行質疑。
但是對方似乎并沒有料到這一點,因為對方發現他的斧頭,沒有將我的爪子給連根砍斷的時候,便是立馬發出了一聲驚呼:“這,這怎么可能,不應該啊!”
對方吼得很是大聲,但是這并沒有什么用處,并不能因為對方叫得大聲,就讓對方生出三頭六臂,將我給打敗吧。
我以左手指爪保持著抵住對方斧子的狀態,然后將自己的右爪并攏,合成了一柄帶著病毒的銳利匕首,從下方向上挑去,向著對方的腹部,刺了過去。
我從我短暫的感染者生涯之中,學到了一件事情,感染者越是和狩獵者斗爭,就越會發現,攻擊對方的小腹,效率有多高。
是的,感染者雖然的確有極限,但是即使不用到接近極限的力量,料理對方也已經綽綽有余了。
只要抓住一切機會,攻擊對方的小腹,將病毒液直接從那一處非常薄弱的地方攻進去,就會令對方瞬間被轉化成一位感染者。
然后,再趁著對方剛剛變成感染者,心情有所放松,身體也較為虛弱的時刻,對對方進行窮追猛打,就能夠對方給消滅掉了。
這就是我的計策,我的打算。
不過,對方也不是什么愚鈍的木頭,當對方將注意力放在我的右爪之上的時候,對方便是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意識到了我相要做些什么了。
但是,對方即使知道我想要做些什么,也只是后知后覺,因此能夠留給對方反應的時間,便是已經不多了。
我用右手利爪,用力的刺向對方的小腹,努力的爆發出自己的肌肉的力量,令這一擊的動作,能夠在盡可能短的時間之內完成。
而對方為了防住我的這一擊,便是伸出了他的手掌,擋在了自己的小腹前方一些的地方,試圖擋住我的利爪。
當然,他成功了。我的利爪在刺穿了對方的手掌以后,便是速度驟減,最終我的爪尖,便是在他的腹部前方一點的地方,停了下來。
“可惡,讓你得逞了!”
“承讓承讓!”
對方瞇起一個眼睛,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是嘴部的表情,卻是毫無疑問,是在笑。對方是在為他用手擋住了我的這一爪,避免了被我的利爪刺入小腹,遭受到嚴重的傷害的結局。
但是,這真的算是對方的勝利嗎?明明戰斗尚未結束,就開始露出笑顏,為自己的小成就而沾沾自喜,真的可以嗎?
當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