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我的手觸碰到那一把怪莫怪樣的武器的時候,指尖傳來的刺痛感,卻是令我不由自主的縮回了自己的手。
我在稍微遲疑了一下之后,便是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手,重新摸向那一把武器,嘗試將其給拿起來。
但是指尖再一次傳來的刺痛感,卻是令我不由得懷疑起人生了。
“不行,拿不起來,小喵梓你試一下。”
我收起了自己的手,退了幾步,為小喵梓讓出了一片空間,讓她能夠進行嘗試。
小喵梓她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來,用雙手抓住斧柄,將其慢慢地拖離地面,舉了起來。
從對方的動作看來,雖然要將有重量的斧子舉起來,的確是有些吃力,但是她的確是將斧子給舉起來了。
但是我卻是會在觸及斧柄的瞬間,感受到從指間傳來的,像是點擊一般的鉆心的疼痛。
這倒是是為什么?我不由得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了。
“難道說,感染者不能拾取起游戲里面的武器,而只有狩獵者才能拿起并使用這些武器嗎?”
我立馬大膽地提出了一個設想,并且越想越是覺得,似乎是這么一回事。
畢竟是一場追求公平的游戲,如果感染者也能拿起散布在整張地圖各個角落的武器,和狩獵者進行剛槍,并將狩獵者給打成篩子的話,那么估計平衡性就會出現問題了。因此,狩獵者一嘗試觸及并拿起武器,就會感覺到鉆心的疼痛感,也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了。
“拿不了武器就算了。小喵梓,你幫我看一看這個裝了八倍鏡的斧子,有沒有什么用?”
“好的。”
小喵梓努力將這一個重量有些過高,她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就不能拿起來的大斧子,慢慢地舉起,將八倍鏡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八、八倍鏡能夠看得比較遠,但是和斧、斧頭的確是非常的不搭,即使用八倍鏡瞄準了敵人,也不可能丟準的。”
看著小喵梓身體顫抖,努力維持八倍鏡的穩定,我便是清晰的感覺到了,這一把武器的設計,的卻是非常的傻,愚蠢得不行。
我最后看了一眼這個傻乎乎的東西,然后對小喵梓她,這么說道:“算了,扔了吧,這個東西沒有任何的用處,只是個搞笑產物。”
話音剛落,這一把帶著八倍鏡的武器,便是被白色的光芒所完全包裹住,然后就這么在小喵梓的手中,憑空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