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貨弟弟,你的戰斗能力,好像也就不過如此呢。打了這么久,也沒有對我造成什么傷害。我看啊,你就干脆一點,直接認輸吧,也好過這么難堪的支撐著,茍延殘喘。”
蓮姐在語言上,對我進行了一番奚落,大飽口福,以最簡單的嘴臭,享受了一番最極致的享受。而我,也是勉強張開了口,以不輸給對方的氣勢,反唇相譏。
“在這一方面上的話,蓮姐你不也是嗎,花了不少的力氣在防御與進攻之上,不還是遲遲拿不下我,和我僵持到了現在?要我說,現在感覺最緊張的不是我,而應該是你才對吧。你應該為久久拿不下我,而感覺緊張萬分才對吧。”
俗話說得非常的好,輸人也不能輸陣,如果在氣勢上已經短了對方一截的話,那么自己的力量,也就會在不知不覺之中,不斷地流失著,離開自己的身體之內。
因此,我不得不開口,對對方說出的嘲諷我的話語,予以言語上的還擊。
效果似乎還不錯,至少蓮姐她聽完了我所說出的那一句話以后,有些憤恨的,短促地“哼”了一聲,顯然是已然有些憤怒了。
對方稍微有些憤怒,并且將這一股憤怒,表現在了戰斗之中,體現在了自己的動作之上。蓮姐將自己的一雙利爪舞得更加快速,像是一道道的閃電,從正面向我劈打而來。
閃電二字,不只是形容了對方出手速度的驚人,同時也是表現出了對方出手威力的迅猛。
我眼睛一眨的功夫,對方那一原先距離我有一定距離的利爪,就已經從對方的胸前,從縮起的姿態,大力刺出,如果不是我及時攔架一下,我的眼睛絕對會被對方方的爪子,給戳瞎的。
對方的速度,就是如此不講理。而對方展現出的力量,在這一基礎之上,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方的每一爪,我如果只是用一個爪子橫著攔架,用爪子卡住對方爪子,以化解對方的沖擊力,但是即使我已經以這樣的方式,盡我所能的去化解沖擊力,我的手腕依舊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些許的酥麻。
每一次的沖擊,都好像在用大鐵錘捶打我的骨頭一般,是直擊骨髓的強力攻擊。自然,在對方的這一連串的攻擊之下,我感覺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如果只是我的一己之力的話,能夠再堅持五分鐘不落下風,也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如果不是小喵梓時不時的抓機會放冷槍,令蓮姐需要時不時騰出一點注意力,去小幅度閃躲子彈,或干脆動用自己的爪子,擋下子彈。
“可惡,那只拿著槍的小妹妹真煩人,開槍的時機點實在是恰到好處,煩人得不行!你們兩個人默契還真的是好得令我生氣啊!”
蓮姐顯然是為小喵梓那恰到好處射出的子彈——雖然命中率馬馬虎虎,打的也不是什么要害,但是這種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射來的子彈,還是令蓮姐他不得不多多進行敵方,從而一時半會拿不下和她進行著纏斗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