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能夠給我現在的局面,帶來變化的,方圓十里以內,可能也就只有小喵梓能夠期待一下了。但是我卻又是最不希望小喵梓出面,摻和這一件事情之中的。畢竟,小喵梓的安全,是她獲得勝利的大前提,如果連這個前提都沒有辦法保障的話,什么別的東西,就更是不需要再去考慮了。
因此,為了保證小喵梓她的安全,我是絕對不希望她就此露面,將自己的存在,暴露在敵人的面前。
不過,萬幸的是,在小喵梓出現之前,原本配合默契,對我頻頻施壓的三人,卻是又發生了一些變故。
那一位狩獵者他突然發難,翻轉手腕,以自己手中的短刀,直接斬向了他身邊的一位感染者的肩膀,在對方的肩膀上開出了一條血痕。
這么冷不防斬出的一刀,一般來說是沒有人有辦法進行防御的。因此,那一位感染者便是在毫無防備的狀況之下,吃了來自于他身后的狩獵者的一刀。
頓時,對方的肩膀處,變得血如泉涌,血肉模糊。大量的鮮血,從那一道深得駭人的傷口之內,以驚人的噴涌之勢,大量的往外涌出。
事情發生得非常的突然,除了那一位狩獵者以外,我們三個人,都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因此,我們的動作都是出現了明顯的停滯,努力調動自己的全部腦力,去努力理解現在到底發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一位狩獵者,反水了。
這是我對于現在的局面,所給出的言簡意賅的概括。
長著一頭長發的狩獵者,似乎是覺得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能夠輕松的拿下我,解決掉綠谷出貨,然后再以一敵二,消滅掉這些小雜魚,立于不敗之地了。勝利的大門,似乎已經在他的面前幾米遠的地方,以半虛掩著的樣子存在著。而從門縫之中射出的光芒,則是非常的誘人,誘惑著他進入其中。
在他看來,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門給直接推開,以勝利者的姿態,通過這么一扇門,去往另一側,進入勝利的國度。
因此,感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的狩獵者他,便是表現得非常的狂妄,并且在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現今的局勢之后,就直接就選擇了對他身邊的那一位感染者,動手了。
利刃飛速地嵌入再用力地抽出,一道傷口頓時成形,鮮血也頓時迸發出來,像是火山爆發一般。
而那一位被擊中的感染者,則是立馬就爆發出了一聲大叫,握著自己的肩膀傷口,踉蹌了幾步,倒在了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連聲叫痛,發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叫聲。
在那一位感染者倒下的時候,另外一位便是立馬對狩獵者,怒目相向,并且憤怒地說到:“你這個叛徒!你看看你干了什么?”
“哼,叛徒?我和你們什么時候結盟了?既然沒有答應要和你們合作,又何談叛徒呢?退一步說,縱使我和你們達成了什么協定,那也是上一秒的事情了,現在,這一秒的我,已經沒有必要,繼續和你們粉飾太平了。
我的實力,將你們逐個擊破,一點問題都沒有,那我不就沒有必要和你們繼續合作下去了嗎?因此,我要以一敵三,將你們給逐個擊破,一一都給解決掉!”
對方把話說得特別的滿,也是特別的狂妄,這樣的表現自然是很容易會引來那兩位感染者的不滿,并且令本就有些惱怒的我,變得更加地怒不可遏。
“兄弟,我們合作吧,把這個自大狂妄的不男不女的男人,給安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