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要殺了我?理由,你是什么理由?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么做?殺我?為什么我殺我?哈哈,哈哈哈哈!”
對方絕對是沒有預料到,事態會往這個方向發展的,因此他表現得異常的混亂,不僅說話的邏輯不通順,前言不搭后語的,已經是不大正常了。最后,心態崩潰的長發狩獵者,居然是開始放聲大笑,在滿嘴往外噴血的情況下,依舊是爆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對方放聲大笑著,像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值得放聲大笑,開懷大笑的事情一樣。
伴隨著對方每一次的放聲大笑,鮮血也是不斷地從他的口中,往外噴涌了出來,到處亂灑。
對方便是保持著這樣的姿態,笑斷了氣,在一番劇烈的咳嗽之下,徹底地斷了氣,沒了呼吸。
而我,則是在確認自己獲得了勝利之后,因為腿部一軟,而直接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雖然說我獲得了勝利,但是為了獲得這一次的勝利,而付出的體力,不免有些太多了。
現在,我卻是在某種層面上,感覺到了一股非常清晰的疲倦感。我感覺自己的一雙手臂,已經是失去了知覺,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幾乎抬不起來了。
“啊啊,還真是危險呢。要不是我明哲保身,我還真的會交代在這里了。”
就在我戰勝了那一位長頭發的敵人,并且席地而坐,緩著氣的時候,那一位做了一系列智障操作的感染者,卻是突然靠近到了我的身前,也不管我聽還是不聽,直接就開始自顧自的,說起話來:
“那一位敵人很夠嗆呢,能夠左右開弓的使用兩把短刀不說,居然還能將刀給直接投擲出來攻擊我們。而且,最為扯淡的是,這樣投擲出的刀,還能夠得到補充。如果對方真的認真起來,隔著遠遠的對我們投擲飛刀,我們還真的打不過對方,你說是吧。”
對方裝作自來熟的模樣,實在是令人作嘔。
說真的,看他這么熱絡的和我說話,我還真的有些不相信,這是一位一開始拒絕和我合作,覺得我是要和他搶人頭的壞人的人。
更別說對方后來意識到那一位生化狩獵者根本沒將他看做是合作對象,并且也看著看著狩獵者毫不留情的對他的那一位同伴下手之后,又是腆著臉說要和我合作。
對方如果是真心實意要和我合作,我估計也不會像是這樣這么生氣吧。關鍵是對方說是要和我合作,卻又在那一位長著一頭長發的生化狩獵者丟出短刀,展現出他的力量的時候,果斷的選擇后撤看戲,要看我的笑話。
臨陣脫逃,留我一個人和狩獵者大戰三百回合,這種慫貨的弟弟行為,他居然還好意思腆著臉說自己是在“明哲保身”?真實得一逼,死上一火車皮的馬都不過分。
但是我現在狀態并不是太好,不是很想和他在這種時候打起來,所以,我最終只是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對對方給出了我自己的回應:“你開心就好。”
“你……是什么意思?”
“你說是就是,不狡辯。”
“你到底想說什么?陰陽怪氣的。”
對方察覺到了我的陰陽怪氣。不如說對方如果察覺不到,反而是我會覺得比較頭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