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貴嗎?這不就是在搶錢嗎?你在逗我嗎?”
因為事態的發展,稍微有些在我的預料之外,因此我不由得抬高了自己說話的聲調與分貝,以這樣的方式,表現出了我對這樣事態發展的震驚情緒。
五十五積分,是個什么概念?
我這么奮斗上十天不到,贏下了不少的游戲,也不過是拿到了接近60積分的程度。
這是我近乎沒有失誤,拿下了所有能拿下的游戲的情況下。
因此,這五十五積分,折合rmb五百五十萬,我拿去干什么都不會花在這一把法杖之上的。
“這把法杖折了,也能用吧,你拿著湊活用吧。這五十五積分想都不要想了。”
我以冷漠的嘴臉,說出了極其冰冷的話語。
這并不能算是我的本意,畢竟我自認為我并不是那種冷血的人,會吃掉自己的諾言。
但是,主要還是因為這么一大筆的積分,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并不認為我能夠在短時間里面,拿出來。
所以,我只能黑著臉,說出這樣的話。
我的表情,大抵上是有些猙獰的吧,因為在看到我臉上的表情之后,我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白醬她渾身為之震顫了一下。
“那那那,那個……不行的,法杖的木制杖身之上是刻畫著繁瑣的紋路的,從而能夠對魔法的釋放,起到增幅與引導的作用。因此,杖身的折斷,代表著魔力紋路的斷流,因此,即使拿著剩下的半截法杖,也是沒有辦法進行使用的。”
看著白醬有些誠惶誠恐的,努力解釋道,我就知道對方是在實話實說,而沒有欺騙我。但話又說回來了,即使知道了這一點,那又怎么樣呢?我即使知道了法杖的工作原理,現在的局面,也是什么都沒有改變,法杖依舊是斷的,不可能恢復原狀了。
正所謂破鏡難重圓,這種局面除了瘋狂鉆石以外,基本上是搶救不了了。
我嘆氣,然后無奈的說到:“白醬,這一件事情,是我不對。然后事已至此,局勢已經無法挽回了,那么,只能接受了吧。你即使不用法杖,也應該能夠做一些使魔才能做到的事情吧。譬如說,徒手釋放魔法什么的?”
對于我提出的,非常簡單的問題,白醬她的回應,也是簡單直白:
“做不到,離開法杖的話,我連擅長的光魔法,都放不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