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谷出貨說出的這一句話的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附近一片范圍之內,至少七八位玩家,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這一些玩家,雖然清晰的聽到了綠谷出貨他所親口說出的這一句話,但是他們卻也是沒有往心里去,認為綠谷出貨在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并沒有認為綠谷出貨是認真的。因此,他們只是對綠谷出貨的這一句話,以鼻子發出一聲短促的“嗤”聲,并沒有放到心里去。
不過,他們這些無關人士,不往心里去,對于綠谷出貨而言,根本就無關痛癢。綠谷出貨主要關心的是,那一位女性玩家,她是怎么想的。
對于自己提出的這一方案,他到底是接受還是拒絕,亦或是介于這二者之間的某一種特殊的情感,也說不定?
因此,綠谷出貨他便是主動用自己的雙眼,去看對方現在的臉上,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那一位女性玩家,依舊是在笑,對綠谷出貨他依舊是露出了自己的牙齒,笑得有些放肆。
她一邊笑一邊這么對綠谷出貨,說出了自己的回答:“可以啊,我覺得沒什么問題。只要你們不怕死的話。”
“怕死?我們為什么要怕死?”
司徒德俊從綠谷出貨身后走上前來,站立在那一位女性玩家的面前,同時他也是以帶著疑惑的口吻,這么去對對方詢問道。
他并不清楚,為什么這一位女性玩家會在這種時候,在沒有前文鋪墊的情況下,說出“怕死”二字出來,這在邏輯上,稍微的有些說不通。
司徒德俊他自認為自己的思維,沒有什么很大的問題,因此他覺得自己不理解對方的思維邏輯走向,應該是對方的問題。
但是,綠谷出貨他卻是好像從對方那里,明白了一些什么,直接就順著這個話題,進入到了下一個階段:“你是說因為你投擲飛刀的準頭并不能保證,而誤傷我們的那種受傷嗎?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我想司徒德俊先生和我一樣,都不會介意這種程度比較輕的受傷的。”
司徒德俊一時無語,他莫名其妙的,就被綠谷出貨給“代表”了,好話都是綠谷出貨所說的,而他沒有機會發言。
因此,司徒德俊他便是開口,向綠谷出貨強調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你這么越俎代庖,以我的名義說話,真的好嗎?你怎么不問問我的意見呢?”
“哦對了,我忘了,那么,問題來了,司徒德俊,你覺得這一位能夠使用飛刀的女性玩家,能不能和我們一起合作?”
綠谷出貨他在聽到了司徒德俊的抱怨以后,便是佯裝道歉,實際上臉上表情卻是連一點反省的模樣都無法看到,嬉皮笑臉的有幾分不大正經。
“我……其實也沒有什么意見,這一位女性玩家的實力我雖然不清楚,但是難得有人和我一樣,答應了你這一位異想天開的玩家那異想天開的請求,你當然還是得接受吧。不,應該說不接受的話,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司徒德俊稍一分析,就立馬得出了一個結論:綠谷出貨不接受的話,極有可能找不到下一位能夠答應他的合作對象了,也就是所謂的過了這村沒這店,到了那時候,問題可就很嚴重了。
因此,司徒德俊他便是近乎于催促的,讓綠谷出貨趕在對方想清楚了,并反悔以前,趕快把這一件事情給敲定下來,不要再磨磨蹭蹭下去了。
綠谷出貨雖然搞不大清楚司徒德俊他到底為什么表現得這么的急躁,但是他還是因為感覺難得對方答應得這么的爽快,還是趁早敲定下來,會比較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