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德俊揮動著魔劍冰礫,快速斬下,命中了野豬的身體,并且直接砍出了一道白色的傷痕。
而受到了劍傷,傷口又遭受凍結的野豬,它雖然沒有感覺到非常強烈的痛覺,但是也隱約感覺到了,自己受到攻擊的傷口處,又疼又癢,很是不舒服。
而消除這種不舒適的感覺的方法,對于野豬那直來直去的邏輯來說,能夠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有一個——擊敗司徒德俊。
野豬認為,只要自己擊敗對方,傷口處那種不大爽快的刺骨寒冷感,與隱隱約約,沒有完全發出來的疼痛感,就會消除。
因此,這一頭野豬,便是立馬全速往前沖去,像是一顆小導彈,速度快而且沖勁十足,看起來有幾分勢不可擋的意味在其中。
而就在這一只野豬,沖鋒到半途,看起來很逼近司徒德俊之時,一顆圓潤的水泡,卻是突然出現在了它的視野之內。
這一來得非常突然的水泡,令這頭野豬不由得慌了一下,腳步也是在一瞬之間就亂了。而或許正是因為這一瞬間的混亂,野豬錯過了避讓開這顆水泡的,最好的時機。
水泡在和野豬的獠牙邊緣相接觸的瞬間,“砰”的一聲爆炸開來,將液體往四面八方濺射而去。而遭受到爆炸影響的野豬,腳步大亂,進而是前腳拌后腳,摔了一個大跤。
摔倒在地的那頭野豬,迎接它的,是司徒德俊的后續連續攻擊。
司徒德俊三兩步沖到倒地野豬近前,揮動冰礫劍向下斬去,舞出數道殘影,在短時間內于野豬的身上留下了大量的白色的傷口。
而那頭野豬,則是倒在地上掙扎著,發出“哼唧”的聲音,卻依舊是沒有在司徒德俊的利刃攻擊之下,站立起來。
并且,這一頭野豬,也是再也沒有辦法站立起來了。
它的生命值,在司徒德俊的窮追猛打之下,一節一節的往下掉去,最終徹底歸零,歸于沉寂。
野豬閉著眼,側著身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張開的嘴里有大量的津液流下,與地上的一灘血液,混在了一起。
而它身上的,由司徒德俊揮劍留下的,被冰霜所覆蓋著的傷口,也是伴隨著它體內血液的溫度,而融化了部分。
但伴隨著它的死亡,尸體溫度的下降,那些寒冰的冰霜的融化速度反而是下降了,但是冰霜的化與不化,區別并不是很大,至少這一只野豬的死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另外兩只野豬,卻是在看到了自己的這一只野豬同伴就此倒地,失去了性命的時候,不由得勃然大怒,并在憤怒的驅使之下,開始向著司徒德俊進行沖鋒,完全就是一副不殺了他為自己兄弟報仇,就絕對不會罷休的氣勢。
“吼吼吼!”
野豬大喊著,壓低著自己的頭顱,將短短的獠牙指向前方,對準了司徒德俊,然后,這兩頭魔豬便是快速奔跑著,沖向了他,試圖要用物理形式的攻擊,將其擊殺。
當然,它們光是有熱情,有憤怒,顯然是遠遠不夠的,畢竟它們的實力,也就只是能夠做到進行沖撞,以物理手段攻擊敵人罷了。即使他們非常渴望為自己的野豬同伴報仇,并因此而滿帶著對司徒德俊的憤怒與怨恨,也沒有那么隨便說說就能做到的道理。
即使他們不懂也沒有關系,司徒德俊他打算要用實際的行動,讓它們知道,熱血不是什么時候都管用處的。氣勢的提升,并不能等同于戰斗力。
司徒德俊他提著劍,迎向了另外兩頭魔物,看起來氣勢十足。
而在綠谷出貨看來,司徒德俊戰勝這兩頭野豬,獲得戰斗的勝利,其實是必然的。
因此,綠谷出貨他便是不再去理睬司徒德俊那一頭的戰斗,而是抬起法杖,向前邁出一步,并對著一頭介于蜥蜴與鱷魚的魔物,勾了勾自己的手指,試圖挑起和它之間的,一對一的戰斗。
綠谷出貨一邊勾了勾手指,一邊托腔拿調的,大聲的對這一只大只的爬行類,以嘲諷的語氣,這么說道:“來吧,進行戰斗吧!我不會輸給你的!”
不管這一頭爬行類,到底能不能聽得懂綠谷出貨所說出的話,它也已經感覺到了,綠谷出貨他說話時的語氣,的確是帶刺的,很有進攻力,至少這一只爬行類,聽完了綠谷出貨的話語以后,感覺非常的憤怒,并真的展開四足,往前爬了一段距離,去接近綠谷出貨,并昂起頭,張大嘴,發出了嘶嘶聲的威脅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