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邊傳來的,應該的意思是這火焰燒得他沒聞出味道來。
他找了根棍子,掏了掏,一個黑轱轆球滾了火焰中。夏叔喊道:“子瓊怎么了?”
朱子瓊搖頭回應:“沒什么。”
他用棍子戳了戳,應該就是這東西,這東西應該就是白球了。
不過現在白球變黑球,觸感也更像是在戳肉,彈性還有些,他沒戳破這黑球。
不過為什么會散發香味?所以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想著問題,他又把黑球敲回去。
燒了有一個小時,期間夏叔接了幾個電話,邊上又站了一個人。
香味也變成焦味,最后就只剩下火焰和煙霧。
這倒是讓朱子瓊相信這火是能把這東西燒掉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把火堆刨開,一堆黑乎中帶紅的炭,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朱子瓊讓夏叔過來一趟,夏叔走過來靠火堆很久,也沒失控,這下兩人才徹底放下心來。
將火堆的木炭碾碎,兩個老男人又給澆了點東西,朱子瓊不好意思跟著他們一起。他一個人倒是無所謂。
結束后,夏叔笑著說道:“好了,子瓊,沒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朱子瓊點頭也就回家去了。
路上用手機給父母和梓桐報了個平安。
夏梓桐連連詢問:“你沒事吧,沒事吧?”
朱子瓊想了想覺得發了個土味情話:“有事!”
嚇得對方連忙打來電話:“子瓊,你怎么了?發生了什么?”
“就是想你……”
這話一出口,對面甚是寂靜,隔了好一會兒,夏梓桐叫了一聲:“朱子瓊,別嚇唬人,好好說話。”
朱子瓊笑嘻嘻的賠不是,內心則想著什么活了兩世人,追個喜歡的還不是得照樣多說些甜話。
雖然這不是什么甜話,不過對方的聲音也漸漸平息。
回家后在父母的擔憂下百說百應的吃了頓好的,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夏叔打來電話。
夏叔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子瓊,來下警局,你還記得早上那會兒說的話嘛?”
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組織?
果然是有的?
朱子瓊心中一動,急忙說道:“我這就來。”
騎上摩托趕到警局,夏叔出來接,走進會議室,里面坐著四個人,兩個穿著警局的衣服,是局內的領導他認得。另外兩個一男一女,身上沒有明顯的組織職業特征,其中男性在玩手機。
他能夠清楚的分出兩者的存在,他們之間的‘氣貌’差別太多。
見人進來,他們將目光放在朱子瓊身上,邊上的警局領導說道:“子瓊,這是市里面來的領導,你把事情跟他們描述一下。”
對面坐的一男一女,帶著笑說道:“這位領導,我們需要單獨和他談談,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