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伯伯,我來了~”
許龍飛走進了楊瑾的房間。
“呵,你可算來了。”
許龍飛疑道:“楊伯伯你知道我會來?”
“那當然了,”說著,楊瑾拿出了一封信函,遞給了許龍飛,道,“你看看這個吧,人家都把信寄過來了!”
許龍飛看了看信,笑道:“洛神醫可真是神機妙算啊。”
“少說廢話,既然人家小姑娘來了,那你就給我照顧好人家。她要是受了一點委屈,我可拿你是問!”
“是是是,楊伯伯說的話,晚輩豈敢不聽。”
這時,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
進屋的是一名長嘯莊弟子,只見他對著楊瑾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說道:“師傅,安師伯喚您前去大廳。”
楊瑾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
說完,楊瑾便離開了。
許龍飛對那長嘯莊弟子說道:“凌大哥,你們這幾天在這里都做了些什么呀?”
那弟子名叫凌若卿,他轉過頭,對許龍飛說道:“這幾天各派掌門一直都在如何解決流轉神功害人一事,只可惜到現在仍沒有一個確定的結果。”
凌若卿頓了一頓,道:“倒是你啊,你不是說好這次不來了嗎,怎么又跑到這里來了?”
“嘿嘿嘿嘿~”
“你笑什么啊?”凌若卿問道。
“沒什么啦。哎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不都是想去哪就去哪的嘛。”
凌若卿先點了點頭,道:“也是,你活得倒也逍遙自在。”
許龍飛問道:“對了,你不跟他們一起去商議流轉神功的事嗎?”
凌若卿后搖了搖頭,道:“今天參與議事的是各派掌門,弟子們都先在莊內練功休息。”
許龍飛目含壞意地看著凌若卿,又笑了起來:“凌大哥還是這么聽話呀。”
凌若卿看著他,說道:“你這家伙,可不要想著去搗亂啊。”
“那是當然,掌門議事,我怎敢前去添亂。”
“嗯,正是如此。”凌若卿點了點頭,離開了。
“才!怪!呢!”
前廳與客房相去甚遠,加之此時安望恒正在大廳議事,所以前廳附近倒也沒有什么弟子隨意走動。——然而并不是徹底沒有,這個人正是許龍飛。
只見許龍飛一個箭步竄上了屋頂,將身子伏了下來。
“這件事當真是刻不容緩,如今武林上已是人心惶惶,一些大門派棄卒保車,勉強還能撐下去;一些小門派,要么瀕臨解散,要么紛爭不斷。再這么下去,只怕武林永無寧日啊。”這是楊瑾的聲音。
這時,只聽又有一人說道:“楊莊主所言極是,但這件事我們要解決地漂漂亮亮,否則只怕會引起更多的事端啊。”
許龍飛低聲自言自語道:“這個聲音我之前聽過,但這個人是……”
“他是司馬世家的主人司馬昱。”
“呀!”許龍飛嚇了一跳,幾乎喊了出來,“你怎么過來了?”
“我高興!”來的人正是安雪晴。
“噓——”許龍飛示意她安靜,“千萬別出聲。”
安雪晴低聲說道:“我說你啊,膽子也太大了吧,偷聽都偷聽到云柳山莊來了。要是有別人發現了你,只怕你小命難保呢!”
“胡說,我明明隱蔽得很成功,這附近根本不會有人閑逛,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啊?”
安雪晴卻并未答話。
許龍飛繼續道:“依我看啊,你一定是總到這地方來偷聽,而這會呢,他們正在議事,你才會過來想偷聽,不巧我先你一步……”
安雪晴被說中心事,越聽越氣,猛地推了許龍飛一把。而許龍飛正在侃侃而談,沒有任何防備。這一下出其不意,許龍飛直接從屋頂上摔了下去。
“哎哎哎哎——哎喲!疼死我了!”
這屋內之人豈有聽不見的道理,紛紛走出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