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大漠飛狐當初在七七四十九天內制造了九九八十一起命案的過程。”許龍飛應道。
只聽得金玉羅繼續念道:“……屏劍妻每況愈下,見此景,更是日薄西山。屏劍心念之,打坐數日,以一身之內力,佐以藥物,竟吸出其妻之病氣。屏劍大喜,運功數日,終愈之。然此功若非用于救人,亦可吸人之力,化為己用。況此時,玄鈿、永銳、培元等聞其所為之事……”
“安玄鈿、周永銳、司馬培元分別是安望恒、周坪士、司馬昱的父親。”
“……出于武林安穩,領武林數眾,深入大漠,奪得此功,并迫屏劍立誓:永離中土,勿發神功。岳某機緣間得此神功,然不愿此功為害武林,乃作此抉擇,棄此武功,將此書視為天下第一神之令牌。”
“這,便是流轉神功的全部故事了。”
金玉羅自言自語道:“我一直在追逐的、敬仰的神功……竟然……”
這時,陳幽從殿外走了進來,對金玉羅說道:“母上,洞口有人在叫陣。”
“何人?”
“是天下四杰。”
許龍飛聞言,表情并沒有絲毫的變化。
“好、好啊!”金玉羅的語氣變得有些強烈,對許龍飛說道,“他們一定是沖著你來的。哼,來得正好!幽兒,你把他們都給我帶進來!”
“是。”陳幽便離開了大殿。
金玉羅語氣又冷了下來,說道:“哼,我就知道這件事不會這么簡單。”
“要想對付閣下,靠我一個人顯然是不夠的。”
“聰明人是不會做不自量力之事的。”
“承讓。”許龍飛笑了。
“呵呵,也好,一網打盡,我倒是也省事了。”金玉羅也笑了。
她隨即拍了拍手,只見從大殿后面又走出兩人。其中一人便是那假扮成安允之的紫翼行者,而另一人則是那幽靈谷的老翁。
老翁說道:“許公子,好久不見。”
“閣下是……”
“在下牽機門,紅翼行者。”
“你們二人便是金掌門的兩位護法了吧。”許龍飛問道。
“不錯。”紫翼行者答道。
許龍飛看著面前這三人,心中不禁又開始嘀咕起來,說實話,他這一步著實是兵行險著,但像這樣好的機會,若是不能抓住,以后怕是不多了;況且他剛剛答應岳一,以維護武林為己任,若是不能通過這樣的考驗,就算茍且地活了下來,也會愧對自己做出的承諾……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