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亨還特地的詢問了,詢問唐納德和妻子的關系如何,唐納德本人說很好。
作為老牌律師的梅亨,肯定知道法律以及陪審團不會相信這樣的證詞,所以還想知道唐納德有沒有其他證人。
[“還有沒有什么別的人,看見你在九點二十分時回來?例如,一個傭人什么的?”
“我們家沒有傭人。”
“在回家的路上你有沒有遇到別人?”
“沒有遇到我認識的人,有一段路我坐了車,司機或許會記得。”
梅亨先生懷疑地搖搖頭。
“那么,沒有任何人可以證實你妻子的證據了?”
“沒有,但是,這沒有必要,對吧?”
“我不敢說,我不敢說。”梅亨先生急忙答道。
……]
除了唐納德妻子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再給予證明,而且接下來梅亨也詢問了,弗倫奇女士知不知道他結過婚,并且有妻子這一回事,唐納德支支吾吾答不出來。
然后從接下來,兩人的對話也能夠看出,唐納德或許是在用婚姻和感情弗倫奇女士,才讓弗倫奇修改了遺囑。
“這個唐納德智商有點低啊,如果是我,要策劃這種預謀殺人,其他不說,至少人證方面要搞定啊,而不是寄希望于陪審團相信自己妻子的話,這貨難道不知道,修改遺囑后,他就是最大的受益人。”陳半斤覺得書里的罪犯很蠢,還有就是要假裝入室搶劫,能不能拿走些值錢的東西?而并非零碎的拿些不值錢的。
“也對,如果唐納德能夠想到這些,就不會完全沒有人證了,很傻很天真,和他的人設也接近。”陳半斤嘀咕,他這是已認定唐納德就是兇手。
雖說唐納德妻子羅曼的證詞不可信,但是作為辯論律師,有必要了解情況,以及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對當事人有價值的線索,所以梅亨第二天找到了羅曼太太。
“接下來就是如何定罪了,嗯感覺也沒多考智商,又或者是我的智商太高,嘿嘿。”陳半斤自鳴得意,并且覺得接下來定罪的劇情沒什么意思了。
當然必須定罪,如果讓有罪之人最后通過律師的辯論無罪釋放,這根本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報刊也不敢刊登這種。
也就是陳半斤這樣想,劇情開始逆轉,羅曼太太沒有一見面就讓律師相信她丈夫唐納德巴拉巴拉,而是開口就問梅亨,最壞的情況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