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售會結束后,在東京待了兩天,然后回到大阪……這次是坐的飛機,正所謂喜歡坐火車,也不用次次都坐,況且回去還要操心在大學演講的事,算上新書發布的那一場,蘇軒冕這是一個月之內,舉辦了三次活動了。
回到自己公寓,蘇軒冕足足在床上睡了十四個小時。
一個月三次其實真不多,著名作家的生活,就是到處參加各種交流會,到各地大學演講,并非是你愿不愿意的問題,而是巨大的成就,就必須負擔這些問題。
舉個例子顯著的例子,諾貝爾文學獎,是文學領域最高的獎項,但實際上從很早就開始有諾貝爾文學獎魔咒這一說。
諾貝爾文學獎魔咒,即獲得了這個獎項的作家,再也無法寫出更好的作品,歪果仁咱們不熟悉,就說我們比較熟悉,也是唯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莫言。自從一二年獲獎后,然后就是各地開會,在采訪中,莫言自己說:2013年我不是一個讀書人,這一年我非常慚愧地告訴大家,我沒有讀一本書。一年到頭來,開會、演講,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當然蘇軒冕現在獲得的成就,是遠遠比不上諾貝爾文學獎這種殊榮,只是這樣說更容易理解。有雞湯說,自由是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蘇軒冕覺得這絕對是一句屁話,因為后者比前者難得多。
北島在《太陽城札記》這個組詩中,對藝術、命運、祖國、和平、愛情、自由和生活做出了他的詮釋,其中北島認為自由是“飄,撕碎的紙屑”,不得不說詩人的境界太高端,蘇軒冕琢磨了好幾遍,也不知道這話什么意思。
但蘇軒冕是很贊同北島對生活的描述,雖說只有一個字“網”,蘇軒冕對自己的狀態下了一個定義,很明顯這是“夜來非”,也就是到了大晚上突然多愁傷感。
“腦子胡思亂想,肯定是缺糖了。”蘇軒冕咚咚咚從臥室跑出來,為什么是咚咚咚的聲音,因為我們的蘇同學很喜歡光腳。
“冕君什么事?”大貓把房門打開一個縫,然后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很明顯,蘇軒冕知道當大貓這樣開門,肯定就是貓在臥室里又不知道在看什么,不過現在也沒興趣八卦這個。
“密碼密碼。”蘇軒冕道。
大貓瞬間反應過來,道:“九一三零一九一三四”
“知道了。”
拿到立馬的蘇軒冕立刻跑開,然后大貓小心翼翼的合上門,繼續貓腰著看自己的東西,而前者又回到了臥室,用密碼打開了家用保險箱的門,然后從中取出一把小鑰匙。蘇軒冕又拿著小鑰匙,來到客廳,客廳的置物架上,本來是擺放著許多用來裝飾的小小的藏寶箱,用鑰匙打開鎖,藏寶箱里邊是一個紙條。
[左3、左4、左6、右1、右1、右7]
蘇軒冕返回臥室,剛才的家用保險箱里面還有一個內箱,是用撥數轉碼打開的,按照密碼打開,里面——還是一把鑰匙,還是藍色的小鑰匙,不過拿到這一把鑰匙蘇軒冕笑容逐漸變得bt,用它打開哆啦A夢存錢罐,沒有錯了里面裝著僅剩了五顆錦里人軟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