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作家看起來真是太年輕了。”
“我要是有蘇軒冕作家一半的才華,那得做夢都要笑醒。”
“你們都是看蘇軒冕君,才喜歡蘇軒冕君的,而我是聽了蘇軒冕君的演講才喜歡的,從演講能聽出來,蘇軒冕君是個很有想法的人。”
會場嘈雜,在主要舞臺那邊,按照流程今晚的主角蘇軒冕就要登臺了。
雪山信已經完全進入了看書模式,所以對外界的事情,并不關注,繼續看下去他了解到,其實英國女士德貝納姆小姐,和從阿巴思諾特上校,兩人并不是熟人,只能說是旅途中遇到的老鄉。
如此一來,雪山信再次更正了對阿巴斯諾特上校的評價,他蠻橫的坐下,如果是認識,那只能夠說上校對朋友態度不行,但不認識只是老鄉,就代表這個人性格蠻橫。
上校和英國女士聊天,當波洛這個外國人不存在。
“雖然這本書沒寫時代,但按照作家的習慣,以及目前透露出來的只言片語也是一兩百年前,一兩百年前的英國……的確是很高傲,瞧不起其他國家。”
阿婆出生于德文郡,在巴黎求學,沃林福特去世,簡單的說是根正苗紅的英國人。
所以她在書中寫當年英國的自傲,是沒問題的,但蘇軒冕作為華夏人這樣寫,哪怕是事實,實際上也稍有不妥。
蘇軒冕早就意識到了這點,但關鍵是還無可避免,因為這個前期小劇情,是人物性格的塑造。
[阿巴思諾特上校說到了旁遮普,還間或詢問了對方幾個關于巴格達的問題。很明顯,她在那兒當過家庭教師。談話中他們發現了幾個彼此共同的朋友,這立刻使二人友好起來,不再那么拘束了。他們提到了一個叫老湯米的人,還有一個老雷吉。上校問她是直接去英國還是在斯坦布爾下車。]
瑪麗·德貝納姆是當家庭教師,上校似乎還看上了這位英國女士,但前者沒多大感覺。
第二天波洛發現,上校和英國女士不怎么說話了,也不知道是否發生了口角。
在途中,列車毫無預兆的突然停了,瑪麗非常急切的詢問列車員,出什么事了。
列車員回答是餐車在途中不知道為什么起火了,瑪麗向他敘述了自己為什么如此著急。
火車應在六點五十五分到達,而她還要穿過博斯普魯斯海峽,到對岸去坐九點鐘的辛普朗東方快車,如果晚一兩個小時,就趕不上那趟列車了。
還好的是,只停了十分鐘完全來得及,到地方后,瑪麗女士趕火車去了。
博斯普魯斯海峽風高浪急,波洛很不舒服,在船上和同行的旅伴分開了,沒有再見過兩人。
到達加拉塔大橋后,波洛徑直坐車去了托卡林旅館,然后是旅店發生的事。
“瑪麗和上校應該在后面還會遇到吧,是個重要的配角,否則開頭一章都在寫這兩人,就顯得非常多余了。”
波洛在旅店收到三封電報,其中一封的內容是[你預測的卡斯納案件有了突破進展,請速回。]
“這里真得說一說,蘇軒冕作家布置能力是真的強,無論是湯川學還是選擇的波洛,都能夠看出來,在之前是已經辦理了不少案件,出場就已經是成名狀態。”
雪山信分析道:“也就是說,還有前序可以看,一開始幫將軍解決了麻煩,現在又是卡斯納,還是稍微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