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一男一女兩人行兇的話,那么這個小個子男人就是其中之一?上校還給過一個線索,說他碰到過一個身上有果香味的女子,雪山信思索,如此一男一女似乎齊活了。
“應該沒有這么簡單吧,或者是說這個小個子男人女生女氣,有沒有可能是跨性別者?”雪山信開始腦洞,但轉念一想,即使他思考對了,正如波洛所說,這個描述,對應不了臥鋪車廂的任何人。
然而如果是一個沒出現過的角色,那毫無疑問雪山信認為《東方快車謀殺案》的精彩程度將會大大降低。
末了,占據了戰略性地位的哈德曼,并沒有看見有任何嫌疑人路過,簡單的說,死者雇傭他,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波洛在詢問完偵探事務所的哈德曼后,也順道問了問這個意大利人、德國女仆以及那位英國小姐瑪麗。
布克先生是一直懷疑是意大利人動的手,例如意大利黑手黨什么的,不過一番盤問下來,除了證明了不少先前旅客們證詞的真實性,其他毫無頭緒。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一直陪同波洛審問旅客的布克以及醫生,此時懵逼的態度,和雪山信差不多。
雪山信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非常多線索,但這些線索雜亂無章,有的甚至還自相矛盾。
“等等,我不信我推理不出來。”雪山信又點了一瓣蜜瓜,隨即告知了服務員一聲,出店買了筆記本和一支筆。
回店后,把目前已知消息盡數記錄,雪山信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
“兇手或許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哈巴特太太、瑪麗以及列車員,等等應該不是列車員,最后一個幫兇待定。”
哈巴特打掩護,瑪麗……雪山信推理著突然覺得自己這種推論,一點邏輯都沒有。
且不說手法問題,就說關系,顯然從三人描述的,相互之間壓根就沒有一點聯系,如此怎么可能共通犯罪。
雪山信琢磨了半天,即使開腦洞也沒有想到個合理的解釋。
只能看看書中波洛的推理過程,老實說雪山信看波洛總結線索推理了一章,只看出了一點,波洛對于所謂的小個子男人始終保持懷疑。
波洛認為,讓一個人消失最好的方法,就是從一開始這個人就是虛構的,無論是英國上校,還是麥奎因都是人高馬大,所以小個子男人,說話還女生女氣,或許就是女子裝扮的。
還有無論是真是假,有一件事能夠作為調查的線索,第一猩紅睡衣,第二是兇器。
火車停在,在外面沒有找到,所以還在兇手身上。
“這還真是透過現象看本質,無論線索多繁瑣,但歸根結底,兇案就是要有兇器啊,我為什么沒想到。”雪山信一拍腦袋,覺得很有道理,所以下一步就可以搜查臥鋪車廂的行李。
在這位比利時偵探敘述可能性時,突然有了響動,哈巴特太太匆匆忙忙的跑過來。
[噪聲越來越近了,還摻雜著刺耳的喊叫聲、女人的抗議聲。餐車盡頭的門猛地被打開了,哈巴特太太闖了進來。
“太可怕了!”她叫喊著,“這可真是太可怕了!在我的洗漱包里,我的洗漱包!一把大刀——全是血!”]
是的,當波洛擬定計劃后,兇器出現了,并且的出現在雪山信認為有很大嫌疑的哈巴特太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