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飛一行人趕到兇案現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警探早已等在了尸體旁邊,看到土豆偵探輕聲說了句“節哀。”就把現場讓給了土豆偵探,他明白自己這根老苦瓜在判案這方面是真的幫不上什么忙。
他們再看到甘蔗的時候已經不是人的形象了,而是變成了西蘭花的樣子。
這西蘭花卻不是正常的樣子,而是呈現著焦黃色,植物枯萎了的那種黃色。
“有人能大概解釋一下這種尸體表達出了什么嗎?”薛飛弱弱的提問。
“植物被施肥過多導致燒苗了,就應該是現在這種情況。話說這種基本常識你為什么會不知道。”小班長一邊檢查著可能存在的線索,一邊回答著薛飛那宛若智障的問題。
“我是文科生不行嗎?”
“在這個年代根本不分文理這種事情好吧。”
“我……”就在薛飛尷尬到快要原地爆炸的時候,張曉菲跳了出來對薛飛進行了犀利的補刀“無非是上課睡覺,或者翹課出打游戲之類的事情吧!蠢人最常干的事情也就那么一點了吧!”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簡直無法反駁。”薛飛自暴自棄般的開始了自我吐槽。
四個人并沒有在那個所謂的現場耽擱太多時間,很快回到了土豆偵探的屋子。
小班長表現的很是嚴肅,“甘蔗的死太令人意外了,我們現在陷入了僵局。”
“那有沒有可能是甘蔗無意中發現了罪犯,然后被罪犯殺了滅口呢!”羽化提出了一種可能性。
“那有沒有可能甘蔗的死是游戲設定好的,我們幾個人一天死一個,在死完之前沒有找到兇手就輸了?”這個不分析兇案,只分析游戲性的人很明顯就是薛飛。
“這游戲好難啊!見鬼了,我想強退了!”
……
剩下的四個人度過了一個非常難熬夜晚,各種不同的想法不斷被提出又不斷的被否定。
我們總是會說時間是公平的,不論你想或不想它都會按時到來,夜晚過去,白晝到來。
剩下的四人分成兩組,再度開始了他們的線索調查之旅。
……
“我好困啊!我們到底在這個游戲里面玩了多久啊!”
“也并沒有多久,游戲內的一天并沒有二十四個小時,而且在游戲艙內體驗到的游戲時間和外界的時間流速是不同的。”
“你說這游戲弄得辣么難有誰會來玩嗎!真的是,我又不是真正的名偵探咯!”
“硬核游戲就是這樣,會把一些游戲的淺層玩家排除在外,不論游戲還是、動漫、動畫、電影這些東西在創作之初,都不是為了想要受到所有人喜歡的。至少在我看來作品這種東西,只是為了討作者本人喜歡而存在的,至于推向市場之后的結果如何,那就一切都是命運的抉擇了。”
“不不不,你會這么說只是因為你是個不受歡迎的作者吧!任何一種創作都是有成本的,而到了最后創作也是作為一種商品在市面上流通的,只要是商品就要考慮消費者的吧!”
薛飛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也許這就是為什么你是千金大小姐,我是在溫飽線上掙扎的窮loser。”
“不不,我是個富婆,那只是我爸比較努力,我自己的話就是個教書匠、臭老九罷了。”
“吧唧吧唧吧唧……”
“話說我們今天干什么?應該去找誰調查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