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不停的在本子上寫寫畫畫,鴉在用這種方法整理自己紛亂的思緒。
面對某件事、某個題目,排除法是一個非常好用的方法。
殺人犯:十元、胖哲、貴廣。
鴉在他們每個人的名字旁邊都打了一個大大問號。
十元是一個典型的被愛情所操控的女人,她在感情出現問題的時候是很有可能做出一些比較極端的事情的。
胖哲在她的心中是最不可能犯罪的人,唯唯諾諾的一個老實人,可之前提到這件事時他的態度確實是可疑,他還有什么在瞞著她。
貴廣在鴉的眼中也很是可疑,夫妻情侶間出軌被殺,是再老套不過的一件事。可如果她真的是兇手又為什么要在五年后來找偵探呢?還有她對近衛局的態度也很是奇怪,到底有什么事,讓她如此避著近衛局?
那么最后,有沒有可能黑雄真的沒有死?而是因為什么事情藏了起來呢?
鴉長嘆了口氣,再度看了看手中的筆記本,決定把下階段的工作重點放在貴廣身上。
按照之前留下的地址,鴉來到了貴廣女士的家。
她住在一個很是高檔的小區,這和她的衣著打扮并不相符,看來這套房子應該是她的家人給她準備的。
貴廣的家中有一名小女孩,六七歲的樣子。
鴉來到了客廳處坐下,“突然前來拜訪實在是很抱歉。”
貴廣倒了杯水放在鴉的面前,“并沒有什么打擾,請問關于失蹤案你有找到什么線索嗎?”
“的確是找到了很多的線索,但我仍舊有不少的困擾,希望有些事情能夠了解清楚一點。”
貴廣默默點了點頭。
“打來電話的人,名字叫十元。根據我現在的調查來看,她很可能是你丈夫的情人。”鴉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貴廣女士,說出來的話總是會夾雜大量的謊言,但動作和表情不會。
“我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貴廣女士的嫌疑度瞬間飆升。
“怎么貴廣女士早就知道她嗎?”
“據說她是我丈夫在結婚之前的情人,雖然那個時候,他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他和十元再也沒有聯系了,但你看這就露餡了。”
貴廣女士這段話說的坦坦蕩蕩。
“關于這個十元女士,你還要什么更多的了解嗎?”
“多么具體的了解也說不上,我也就大致知道她是我丈夫的情人,怎么?你有查到些什么嗎?是那個女人害了我丈夫?”
貴廣女士在面對這些問題時顯得有些暴躁,但一切的動作表情都很自然。
“現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說你的丈夫已經死了。”
“你也不用說這些來搪塞我,他就是死了對嗎?”
“你為何如此確信你丈夫死了呢?”
鴉很確信這個問題能釣上些猛料來,因為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