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交給我吧!”
薛飛比了個大拇指,一副老夫天下無敵的樣子。
“那我在遠處牽制,其他都交給你了!”
“看我表演吧!”
四道灼熱的光箭飛馳而去。
光箭是瞄準著那巨蚺的眼睛而去的,但任何野獸對于危險都有種不講道理的預知能力。
在光箭快要命中目標的時候,那巨蚺一轉頭,讓光箭打在了鱗片之上。
毫無輸出,甚至沒有破防!
受到攻擊的巨蚺向著薛飛兩人就沖了過來。
松子小姐姐趁機閃身躲避,手中弓箭任就不斷的射著。
薛飛則直接跳到了巨蚺的身上。
倒提豪龍膽,在巨蚺身上奔馳著。
豪龍膽的槍尖尋找那巨蚺的鱗片的縫隙而去,奔馳著的薛飛就如一個精準的去鱗機器,將巨蚺弄得皮開肉綻。
巨蚺一陣吃痛,不住的扭動著身軀,想要將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異物弄走。
薛飛哪里會讓它得逞,雙腿就像是生了根一樣,緊緊黏住巨蚺。
移動速度不斷的加快,移動的軌跡也從最開始的直線變成了波狀螺旋。
若是從遠處看去,薛飛此時戰斗的姿態流暢的宛如一門藝術。
就像是兵長在削后頸肉般熟練的讓人心疼。
松子本來還想著自己在遠處用弓箭打打支援,現在發現自己只要安安心心的看戲就好。
薛飛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把巨蚺變成一只滑溜溜的泥鰍。
松子遠遠的看著,不知該做出何種評價。
她本以為在戰斗的時候,自己已經看到了那個人的極限,可此時他與巨蚺間的戰斗又向她證明了他的極限不止如此,那么此時此刻是他的極限嗎?
他會不會在遇到新的敵人的時候展現出更強的實力來?
深不可測!除了這四個字,松子完全想不到別的詞來形容自己面前的這個人。
一圈又一圈,巨蚺的鱗片被無情的收割著。
巨蚺無助的扭動著身體,它那鱗片剝落了的身體與地面碰撞,給巨蟒造成了更大的傷害,將附近的大地與樹木全都涂上了紅色。
而薛飛呢,儼然化身一個無情的跑步機器,什么也不管就是單純的跑。
他早就可以了結這被破除了防御的巨蚺,但他偏不,就是要這樣用豪龍膽在巨蚺身上留下更多的傷痕,造成更多的痛苦與折磨。
被逼無奈的巨蚺已經開始用尾巴來拍打自己的身體,來試圖擺脫薛飛的折磨。
可這只是無用功罷了。
“嘶嘶嘶嘶”巨蚺發出哀鳴。
似乎是再也不像忍受如此的折磨,它扭過腦袋,用它那沾滿毒液的獠牙在自己的身體上狠狠咬了一口。
神經毒素注入身體,巨蚺就此結束了它那無人敢評價的一生。
薛飛跳回了樹枝上,此時他原本銀白的盔甲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他豎起大拇指對著松子笑了笑。
可此時他的笑容,在松子看來,宛若一個深淵的惡鬼!